置若罔聞故事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地圖、推薦、景點和餐廳等資訊懶人包

置若罔聞故事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白曉紅寫的 再見,烏斯曼:Made in Italy 背後的剝削和種族隔離 和杜維運的 史學方法論(二十版)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世衛:COVID大流行前太多人對警告置若罔聞| 國際 - 中央社也說明:距世界衛生組織(WHO)宣布新型冠狀病毒疫情全球「大流行」將屆一年,部分歐美人士仍在怪中國隱瞞疫情,但世衛今天直言,根本是有些國家對世衛所發 ...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南方家園 和杜維運所出版 。

國立中山大學 中國與亞太區域研究所 鄧學良所指導 夏文清的 以經營觀點論兩岸交流行政法制之設計 (2011),提出置若罔聞故事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行政監察、兩岸交流、行政救濟、行政權限、行政組織、行政法五大架構、行政基本原理。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中正大學 中國文學系 劉文起所指導 陳茂仁的 新序校證 (1999),提出因為有 新序、校證的重點而找出了 置若罔聞故事的解答。

最後網站拭目以待的典故 - 成語大全則補充:... 拭目以待小故事,,拭目以待的意思並造句,拭目以待的成語故事,有關拭目以待的成語,拭目以待的近義詞,拭目以待的反義詞, ... 答拭目以待的反義詞:置若罔聞.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置若罔聞故事,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再見,烏斯曼:Made in Italy 背後的剝削和種族隔離

為了解決置若罔聞故事的問題,作者白曉紅 這樣論述:

  二〇一三年,塞內加爾橄欖採收工烏斯曼.迪亞羅在西西里島的農園中因瓦斯鋼瓶爆炸喪命,時年不過二十六歲。身為非洲移工的他,幾乎無人弔唁,彷彿刻意被遺忘。然而,烏斯曼的人生際遇和悲劇之死並非罕事。   今日,義大利各地農園皆有非洲移工的身影,幫助義大利成為歐洲數一數二大的蔬果出口國。殖民主義和全球資本主義重創移工的母國,迫使他們不得不到海外尋求更好的機會,但僥倖航渡地中海並抵達歐洲的人,卻發現自己在當地遭司法打壓、被社會邊緣化、與當地社群隔絕,並遭到無情剝削。數十年來,義大利各政黨政府皆採反對移民的政策,讓一名又一名移工深陷「非人」的生活及工作環境,雖是「義大利製造」背後的隱形推手,社會卻對這

些受苦受難者視而不見,絕口不談他們的處境,保持一貫緘默,彷彿是不配為人的他者。   《再見,烏斯曼》講述的是義大利移工的故事,既是要致敬跨越國境、設法改變自身和家人命運的移工,也希望揭露歐洲將非洲移民置於最底端,無情的剝削、壓榨移工,構築出繁華且罪惡的巴比倫城。   「在歐洲的敘事觀點中,歐洲白人一向是掌握話語權的人,負責手持紙筆觀察與記錄。他們所觀察的對象將獲得機會發聲,但發出的是遭過濾的聲音,表達的是遭淡化的不滿,所經歷的一切都會被審查把關,最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長期以來,移民都是被他人談論、書寫,彷彿他們幾乎沒有能動性,也彷彿他們無力塑造自己的命運。在最佳情境之下,在遷徙旅程中活下

來並克服一國又一國邊界的移民,會在難民受到歡迎("refugees welcome")的敘述中,得到「獲救者」的名號。不管這些人遭歸類為難民或移民,他們的故事仍是白人的故事。」——白曉紅 本書特色   •我們還得受苦多久?——直面「義大利製造」的幕後真相   •以非洲移工的生命故事,探究歐洲如何創造出一個個「必要棄兒」,同時揭露歐洲大多財富其實是來自極其醜陋且嚴重的剝削壓榨。 各界好評   「白曉紅簡直無所畏懼。她除了揭露歐洲土地上的移工如何遭到剝削,處境如何絕望,也提醒我們,只要人們願意共同挺身為權利而戰,希望就仍然存在。這本書讓我潸然淚下,真是一本充滿勇氣的作品。」--班傑明.傑凡

尼亞(Benjamin Zephaniah),英國作家、詩人   「觀察敏銳,見解深刻,澈底揭穿我們食物產業鏈中根深蒂固的剝削和種族歧視。這本書從移工的視角出發,凸顯義大利對於移民遭遇危險及不人道待遇一事置若罔聞,形同共犯。書中的大小教訓適用每個歐盟國家。想為移民爭取權利者不可不讀。」--敏妮.拉曼(Minnie Rahman),英國移民福利聯合會(Joint Council for the Welfare of Immigrants)公共事務暨活動企劃經理   「來自世上數一數二優秀記者的重要報導故事。白曉紅揭開了歐洲『移民危機』背後的隱藏真相:西西里島和卡拉布里亞的非洲移工遭無情剝削,

深陷系統性種族歧視。」--馬修.卡爾(Matthew Carr),Fortress Europe: Inside the War Against Immigration一書作者   「《再見,烏斯曼》揭露了種族暴力以及廉價勞動力所需付出的人類成本。非洲移工幫忙採摘我們的橄欖、番茄和柑橘,這本書迫使我們直面他們的掙扎、堅韌精神和日常成就。相當啟發人心--學習、反抗、採取行動!」--布利琪.安德森(Bridget Anderson),英國布里斯托大學遷徙暨流動研究中心主任、Us and Them?: The Dangerous Politics of Immigration Controls一書

作者   作者簡介 白曉紅(Hsiao-Hung Pai)   旅英記者,其著作《Chinese Whispers: The True Story Behind Britain's Hidden Army of Labour》 曾入圍英國歐威爾書獎(Orwell Prize),並改撰為中文版的《隱形生產線》;另著有《散沙:中國農民工的故事》於二〇一三年獲頒英國「前衛圖書獎」(Bread & Roses Award),《隱形性產業:英國移民性工作者》、《憤怒的白人:直擊英國極右派!》和《邊境人生:在歐洲顛沛流離的難民與移民》。 譯者簡介 吳侑達   國立臺灣大學翻譯碩士學位學程筆譯

組畢。翻譯出得去,稿費進得來,生活過得下去。   信箱:[email protected]   緒論 前言 緘默法則 一、橄欖產區 二、打造巴比倫 三、火災和模範工人 四、進出收容營 五、年輕勞動力和「融入社會」 六、卡拉布里亞的採收季 七、貝琪和「融入社會」之村莊 八、「只要敢夢,就辦得到」 九、驅逐 十、五星運動黨和小鎮之惡 十一、薩爾維尼和種族主義凶手 十二、「部長,告訴我,你會想住在這種地方嗎?」 十三、橄欖季再臨 十四、眼不見為淨 十五、滿月 十六、在卡拉布里亞的帳篷城度冬 十七、採收季結束 十八、「融入社會」與種族隔離 十九、周而復始的拆遷與重建貧民窟

二十、「我們還得受苦多久?」 後記 參考書目 致謝   緒論   在我動筆的此刻,時間是二〇二〇年三月底,一個前所未見的傳染病正在多國傳播肆虐,而且尚無疫苗或有效療法可以因應。儘管義大利的死亡率居歐洲之冠,甚至超越中國,但其他國家也緊追在後。幾週以來,我們這些工作屬內勤性質的歐洲人得以收拾辦公室返家工作,但緊急服務機構和其他重要產業的從業人員可沒辦法在自家客廳上工。舉凡醫生、護士、救護車司機、醫務輔助人員、藥師、照護人員和老師,還有餐飲業者、清潔工、倉儲從業人員、環保衛生人員、乳品從業人員、屠宰加工從業人員、漁工、鳥蛤採摘人員、蔬果採摘人員,以及一般食品配給人員,都無法透過保持社交距

離和自我隔離來打這場「抗疫之戰」(這是英國首相強森最愛用的敘述方式)。   也許,只是也許,當我們擺脫這場全球疫情大流行後,會更意識到白曉紅筆下針對苦痛的「緘默法則」是怎麼一回事,而更關注生活在歐洲廢棄農舍和棚屋兼帳篷的人類同胞。據估有四十萬五千名在義大利田野間工作的難民,受困於設計來抹除他們存在的準法律系統,只希望圖個「眼不見為淨」。他們的處境相當惡劣,根據列斯伏斯島目前的狀況來看,身在西西里島等地的非洲人,以及多位協助照護的醫師,可能很快就會遭到極右團體汙名化為新冠肺炎的帶原者。   在農產品生產分銷領域,全球化早已打開了全世界的食品市場,但作為義大利食品供應鏈關鍵人物的蔬果摘採工人卻

彷彿隱形了一般,原因是義大利政府不斷「將他們推至地下,稀釋其存在感」。這些工人在義大利摘採蘆筍、柑橘、葡萄、橄欖和番茄(後兩者分別稱為「黑金」和「紅金」)。在「義大利製造」的語境中,製造產品的其實不再是義大利人(他們本身也曾是移民),主要來自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的後殖民主體--往往是為了逃離利比亞的折磨、強迫勞動和拘留,冒著極大風險橫跨地中海。這些非洲人並不是大眾眼中的入侵者或行乞者,而是很多我們這些「定居此地」的歐洲人難以想像的勇敢男女,而且擅於應變且聰明無比。他們因為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加諸予母國的經濟穩定與結構調整計畫、氣候變遷,以及新自由主義所導致的公共支出與服務削減,不得不離開家

鄉,離開塞內加爾、奈及利亞、甘比亞,或是馬利。這些人為了家人福祉,被迫犧牲自己,在其他地方尋求生計。   不過這些犧牲換來了什麼回報呢?歐洲非但不重視這些人對社會的貢獻,反而通過各種法律和政策,設法剝奪他們身而為人的權利。他們除了行動受限,只能待在與外界隔離的農業空間,集體成了田野中的無家可歸者,也往往無法進入其他行業,因為如此一來就會與義大利社會接觸。「他們是農地裡的工人,店鋪裡的消費者,僅此而已。」白曉紅如此寫道,強而有力地紀錄下義大利農工的生活,令人為之屏息。她或許刻意抑制憤怒情緒,但她寫到「沒有當地人會直視穆罕默德的雙眼,彷彿他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時,那股怒意隱約可見。   這個

體系所採行的第一步,是將移民關入庇護中心並鎖入居留許可系統。後者是專門設計來實施經濟剝削和種族排除的系統,可說是某種「精心設計的體制暴力」。在這裡,住屋問題(或更確切地說,缺乏住屋的問題)是維繫這種極度剝削條件的關鍵工具:在移民法營造的矛盾世界中,移民若要得到工作契約,必須要有居留證,但要得到居留證,他們首先需要一個居住地址。無論是國際法,還是義大利本身的憲法,對義大利似乎都毫無管轄權。一九四八年的《聯合國人權宣言》和一九六六年的《經濟社會文化權利國際公約》(ICESCR)都承認,為自己和家人尋求適足居住屬人權範疇。二〇〇一年修訂的義大利憲法也認可,住屋是人類尊嚴的核心構成要件,國家應最低限度

地提供住房。   在新冠肺炎的脈絡下來看,儘管時常有人會說這場抗疫之戰是「人人生死與共」,但某些族群缺乏住屋的問題,或許預示著接下來情況會更加惡劣。在過去,瘟疫和傳染病降臨後,大饑荒往往隨之而來。雖然我們今天並不預期會發生規模龐大的災難,但新冠肺炎其實已導致食物稀缺的問題。在我動筆寫作的倫敦,此刻已有好幾間緊急食品援助慈善機構因為無法補足糧食存量,就算越來越多的人前來尋求協助,仍不得不暫停營運。富人或許會受到病毒侵襲,可是他們的住處遠離遭邊緣化的族群,完全不曉得住在帳篷和棚屋是什麼感覺,也不知道每天要對抗饑餓、失溫和流離失所並存活下去是什麼意思。如同義大利當代政治思想家喬治.阿甘本(Gior

gio Agamben)所言,早在納粹大屠殺之前,就有人被迫住在難民營,過著性命宛如螻蟻、容易早死且面臨國家體制殺人的命運。   嫻熟歐盟政策的白曉紅當然很清楚義大利如何對待農業移工,也瞭解法律如何在現場剝削這些人--無論是歐洲或全世界皆然。西班牙太陽海岸(Costa del Sol)的塑膠溫室供應番茄、小黃瓜和辣椒等作物給多家超市,每年產值二十億歐元,但扛起這些勞務的卻是摩洛哥、西非和東歐的移工。在美國加州,來自墨西哥瓦哈卡山村的米斯特克(Mixteco)移工不僅確保美國消費者一年四季都吃得到草莓,也為Driscoll’s和沃爾瑪(Walmart)等大型產銷商獲得驚人利潤。以色列在一九八七

年第一次巴勒斯坦大起義後,也限制巴勒斯坦移工的數量,轉而尋求泰國西部省分的工人來種植各式蔬果、種子、植物和農田作物。沒多久,當地就有令人不安的「夜間猝死症候群」報導出現,極可能是因為這些工人長期未休息,最終導致熱衰竭和中暑。視角轉到澳洲的昆士蘭,來自九個太平洋島國和東帝汶的柑橘採摘移工同樣受到極為惡劣的對待,甚至有人將其比喻為十九世紀的「騙人為奴」(blackbirding)。當時,貿易商人將六萬兩千多名南島民族運送到澳洲大陸充當「糖奴」。   但是義大利的情況之所以與眾不同,在於這種基於種族的極度剝削措施,反映了義大利的殖民與法西斯過往,還有對這段歷史的否認與抗拒。   十九世紀中葉,現

今稱為「義大利」的半島上有許多城邦、共和國和其他獨立實體,其中有些隸屬於奧地利哈布斯堡王朝。義大利王國直到一八六一年才正式成立。綜觀眾多掠奪非洲資源的歐洲殖民者和帝國主義者,當時的義大利處於落後態勢,急於迎頭趕上,因此其國族認同從一開始就與獲得殖民地有緊密關係。義大利建國三傑之一的加里波底(Giuseppe Garibaldi)便表示他「贊成義大利將自身卸除的奴役鎖鏈加諸予非洲人」。如此一來,義大利將殖民非洲部分地區視作與歷史的交會,旨在重現羅馬帝國的光榮。義國的法西斯領袖墨索里尼(Benito Mussolini)後來更將殖民領地稱為「義屬東非」。十九世紀末,義大利吞併厄利垂亞和索馬利亞,並

與利比亞展開漫長且血腥的戰爭,最終在一九一二年征服對方(利比亞被視作義大利的「第四海岸」)。義大利視一八九六年在阿杜瓦戰役(Battle of Adwa)敗給衣索比亞為奇恥大辱,所以法西斯時期再次侵占衣索比亞,確立自身強勢地位。第二次世界大戰落幕後,許多義大利戰犯僥倖逃過法律制裁,原因在於英國在聯合國戰罪調查委員會玩了兩面手法,確保墨索里尼軍隊在衣索比亞犯下的罪行獲判為現代戰爭的可接受作為。   義大利過去犯下的殖民罪、所帶來的恐怖統治及大規模屠殺,包括在利比亞一連串的集中營監禁並殺害者(藉由餓死和疾病),至少有八萬人,並且以毒氣轟炸利國城市,導致無數死傷。另外,義大利在一九三六年入侵衣索比

亞時,也動用兩百二十公斤的芥子毒氣攻擊該國的村莊和紅十字會營地。衣索比亞帝國的流亡皇帝海爾.塞拉西一世(Haile Selassie I)出席國際聯盟(League of Nations)時,敘述義國如何將芥子毒氣安裝在飛機上,以便讓毒氣擴散至廣大地區,形成「永無止境的死亡之雨」。在衣索比亞的阿迪斯阿貝巴(Addis Ababa),義屬東非總督格拉齊亞尼(Rodolfo Graziani)因為遭刺未遂,憤而派出配備槍械、炸彈和火焰噴射器的黑衫軍大肆屠殺,三天下來至少死了一萬九千人,但也有人估計死了三萬名男女老少。   儘管墨索里尼在非洲犯下人盡皆知的罪刑,最後卻沒有真正受到制裁。諷刺的是,二

〇〇八年,時任義大利總理貝魯斯柯尼(Silvio Berlusconi)跟利比亞領導人格達費(Gaddafi)簽訂合作條約,付給對方五十億美元作為過去軍事占領的補償金,而利比亞必須設法打擊國內的非法移民,並且促進投資義大利企業。如此一來,義大利成了利比亞在酷刑虐待等人權迫害上的共犯,也助長歐盟在地中海地區所實施的死亡政治(necropolitics)。   《再見,烏斯曼》詳實生動地講述了抵達義大利的非洲人面臨何等命運--他們如何生活、如何工作,以及最重要的是,如何抵抗。正如約翰.史坦貝克(John Steinbeck)在一九三〇年代末與貧困的採摘工人一起往西穿越塵爆區後,將自己發給《舊金山

新聞》(San Francisco News)的快電轉化為引人入勝的大作《憤怒的葡萄》(The Grapes of Wrath),白曉紅也汲取自己在第一線與非洲移工相處的生活經驗,勾勒出她筆下這些義大利「必要棄兒」令人痛苦的生活全貌。   白曉紅是個有原則的記者、熱情敬業的人類學家、想像力媲美米爾斯(C. Wright Mills)的叛逆社會學家,更是令人信服的真相講述者。她與移民一起生活,關注他們日常生活和各種苦難的細節。她是出色的編織工,以故事為經,以政治分析為緯。《再見,烏斯曼》揭開了歐洲社會作為基礎的層層謊言,迫使我們面對歐洲文明的本質,這個文明將因為新自由主義全球化而流離失所的非洲

人困於一個個從屬空間,讓他們越來越容易面臨早死命運。   她的結論令人無所遁形:我們必須瓦解並推翻由結構性種族主義所決定的一切社會關係。   倫敦種族關係智庫機構(Institute of Race Relations)主任 莉茲.費克特(Liz Fekete) 於倫敦 一、橄欖產區在烏斯曼過世時,移工已在這片地區的田野上辛勤耕耘長達十五年以上。無論這些人有沒有移民資格,都有一個共同目標:活下來,並想辦法扶持故鄉的家人。坎波貝洛的當地人早已習慣非洲面孔的男子和少年在鎮上走來晃去,但雙方鮮少有對話機會。多數當地人會跟這些「黑人」保持距離,即便是不得不互動的時候,譬如在店裡充值行動電話卡,或是

在超市採購食物,也總是能免則免。他們將這些非洲移工拒斥在市鎮邊沿的營地,眼不見為淨,創造出一個經濟、社會、文化及情感上的飛地。市鎮本身和非洲移工居住的「貧民區」的權力關係顯而易見。正如華康德所言:「一直以來,都是我們(鎮民)為他們(外來者、黑人)訂定規則和制定計畫。」這個權力關係意味著荒涼廢棄的移工營地與市鎮之間涇渭分明,一如華康德首次看到芝加哥貧民區時的反應:「我記得自己心想:這裡就像是貝魯特(Beirut),或是二戰後的德勒斯登(Dresden)。』坎波貝洛的當地居民不清楚移工營地的日常,也不曉得這些非洲移工在工作中會遇到什麼事,即便是烏斯曼過世的那天,鎮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隨著資訊越

來越多,大家才發現烏斯曼並不算是所謂的非法偷渡客。他除了已獲得身分文件,雇主還特地給他這間廢棄農舍居住。儘管農舍看來破敗,但在室內擁有一席之地,跟露宿田野就是等級不同。在其他移工口中,那是「老闆的房子」。烏斯曼在這座橄欖園失去性命,因此也是該園主人的責任,是老闆的責任。即使在烏斯曼死後,坎波貝洛的鎮民也沒有為他做任何事,反倒是西西里島其他地方的塞內加爾人專程來到坎波貝洛展現團結之情,並針對造成烏斯曼不幸死亡的居住環境發起抗議。此外,巴勒莫反種族主義論壇(Palermo Anti-Racist Forum)的社運人士也安排將烏斯曼的遺體送回給在塞內加爾的家人;其他來自特拉帕尼省(Trapani)

的協會和非政府組織,同樣到坎波貝洛協助揭發導致烏斯曼死亡的背景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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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經營觀點論兩岸交流行政法制之設計

為了解決置若罔聞故事的問題,作者夏文清 這樣論述:

摘 要自1987年7月16日臺灣宣佈解嚴,同年11月2日開放民眾赴大陸探親,兩岸交流越趨頻繁。然而,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對於大陸地區人民之權利保障明顯不足。例如在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第95-3條規定,對兩岸交流所發生之問題不適用行政程序法之保障。這樣的法律制度,對於兩岸交流的和平發展實為一大損害。因此本研究發現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已經不合目前兩岸交流的社會需求,而有重新制定「兩岸交流法」的必要。所以,本研究以基本原理、行政組織、行政權限、行政救濟、行政監察的行政法的五大架構為主要研究方法,並兼採文獻探討法及歷史歸納法,以經營的觀點檢視兩岸交流法制與社會之現況,

進而對現行兩岸交流法制提出重新立法的建議,期待兩岸交流行政法制能更臻完善

史學方法論(二十版)

為了解決置若罔聞故事的問題,作者杜維運 這樣論述:

  史學方法論是訓練史學家的一門學問,舉凡史料的蒐集,史料的考證,史事的敘述,史事的解釋,科學方法、藝術想像的運用,客觀立場、忠實態度的維持,純真精神、恢弘胸襟的培養,淵博學識、豐富思想的涵育,皆在討論範圍之內。本書在此範圍內,以古今中外數千年的史學方法為藍本,謹慎立論,平情發揮、所涉及者,技術的方法以外,擴及史學理論與史學思想。如闕疑,懷疑,紀實,求真,是史學理論,應用在歷史研究上,便成為史學方法,如經世思想,和平思想,大同思想,人道思想,中外所常見的史學思想,與歷史著作的寫成,旦夕不能相離。本書免於雕蟲小技之譏,而自成一格,或在於此。

新序校證

為了解決置若罔聞故事的問題,作者陳茂仁 這樣論述:

新序校證摘要 劉向,楚元王交之四世孫,原名更生,字子政,後更名向。生於昭帝元鳳二年(西元前七九年),歷事宣、元、成三帝,卒於成帝綏和元年(西元前八年),年七十二(劉向之生平、學術,前賢已具研之,此不贅。可參錢穆《漢劉向、歆父子年譜》台灣商務印書館)。 劉向適處漢代由宣帝之中興,步入哀、平衰亡之過渡。武帝即位,傾全力征伐匈奴,其「外事四夷之功,內盛耳目之好,徵發煩數,百姓貧耗,窮民犯法,酷吏擊斷,姦軌不勝。」(《漢書?刑法志》),將前代之畜積,消耗殆盡,業已國窮民疲,「兵凋民勞,百姓空虛,道殣相望,槥車相屬,寇盜滿山,天下動搖。」(《新序

?善謀下》「孝武皇帝時,大行王恢數言擊匈奴之便」章)及其末年,悔征伐事,進知休養生息,乃下詔曰:「方今之務,在於力農。」(《漢書?食貨志上》),至昭帝時,「流民稍還,田野益闢,頗有畜積。宣帝即位,用吏多選賢良,百姓安土,歲數豐穰。」(《漢書?食貨志上》),宣帝雖知任賢使能,唯於本始二年及神爵二年,先後攻伐匈奴、西羌,人力、軍費之支出甚鉅。元帝初元元年,「珠崖又反,發兵擊之,諸縣更叛,連年不定,(中略)暴師曾未一年,兵出不踰千里,費四十餘萬萬,大司農錢盡,迺以少府禁錢續之。」(《漢書?賈捐之傳》),軍費如是之鉅,以至府庫空虛、民窮財竭。雖如此,居上位者,又「爭為奢侈,轉轉益甚,臣下亦相放效。」且

「廄馬食粟將萬匹」,「東宮之費亦不可勝計」,「今民大飢而死,死又不葬,為犬豬(所)食。人至相食,而廄馬食粟,苦其大肥,氣盛怒至,乃日步作之。」且武帝「又多取好女至數千人,以填後宮」,昭帝幼弱,不知禮正,「妄多臧金錢財物,鳥獸魚鱉牛馬皮豹生禽,凡百九十物,盡瘞臧之,又皆以後宮女置於園陵」。至孝宣皇帝,「群臣亦隨故事」,「諸侯妻妾或至數百人,豪富吏民畜歌者至數十人,是以內多怨女,外多曠夫。及眾庶葬埋,皆虛地上以實地下。」(並見《漢書?貢禹傳》),「黃門名倡丙彊,景武之屬富顯於世,貴戚五侯定陵、富平外戚之家,淫侈過度。」(《漢書?禮樂志》),上位者豪侈如是,軍費又鉅,平民百姓稅賦之重,自是不言自喻矣

。 劉向雖貴為皇裔,嘗獻祕書,以謂鑄黃金可成。上令典尚方鑄作事,不驗,以之下吏,吏以劉向鑄偽黃金,繫當死,唯上奇其才,及其兄安民上書以入國戶半,方得踰冬減死罪,元帝初元元年,患苦外戚許、史在位放縱,而中書宦官弘恭、石顯弄權(《漢書?弘恭》、〈石顯傳〉),心欲復漢嗣掌權之柄,數諫上,雖遭囹圉,然終不改其志,以災異上封事,請放遠邪佞,期能力振劉氏政權。史稱: 「成帝即位,顯等伏辜,更生乃復進用,更名向。向以故九卿,召拜為中郎,使領護三輔都水,數奏封事,遷光祿大夫,是時,帝元舅陽平侯王鳳為大將軍,秉政倚太后,專國權,兄弟七人皆封為列侯。時數有大

異,向以為外戚貴盛,鳳兄弟用事之咎,而上方精於詩書觀古史,詔向領校中五經祕書。向見《尚書?洪範》箕子為武王陳五行陰陽休咎之應,向乃集合上古以來歷春秋六國至秦漢符瑞災異之記,推跡行事,連傳禍福,著其占驗,比類相從,各有條目,凡十一篇,號曰《洪範五行傳論》,奏之。天子心知向精忠,故為鳳兄弟起此論也,然終不能奪王氏權。」 「向睹俗彌奢淫,而趙、衛之屬起微賤,踰禮制。向以為王教由內及外,自近者始。故採取《詩》、《書》所載賢妃貞婦,興國顯家可法則,及孽嬖亂亡者,序次為《列女傳》,凡八篇,以戒天子。及采傳記行事,著《新序》、《說苑》凡五十篇奏之。數上疏言得失,陳法戒。書數十上,

以助觀覽,補遺闕。上雖不能盡用,然內嘉其言,常嗟歎之。」 「時上無繼嗣,政由王氏出,災異寖甚。向雅奇陳湯智謀,與相親友,獨謂湯曰:『災異如此,而外家日盛,其漸必危劉氏。吾幸得同姓末屬,累世蒙漢厚恩,身為宗室遺老,歷事三主。上以我先帝舊臣,每進見常加優禮,吾而不言,孰當言者?』向遂上封事極諫,曰:『(中略)歷上古至秦漢,外戚僭貴未有如王氏者也。雖周皇甫、秦穰侯、漢武安、呂、霍、上官之屬,皆不及也。物盛必有非常之變先見,為其人微象。(中略)事勢不兩大,王氏與劉氏亦且不並立,如下有泰山之安,則上有累卵之危。陛下為人子孫,守持宗廟,而令國祚移於外親,降為皁隸,縱不為身,奈宗

廟何?』」(並見《漢書?劉向傳》)。劉向生處劉氏政權衰頹,外戚、宦官漸次擅權之時,其以一己之力,不畏身死而力抗之,實屬難能,然終非其力所可更易。 《新序》作者,自漢以後大抵將之歸於劉向而無異議。唯《史記?商君列傳》司馬貞〈索隱〉云:「《新序》是劉歆所撰。」司馬貞之言,未知何據?今審劉歆於成帝「河平中受詔與父向領校祕書」(《漢書?劉歆傳》),則《新序》之編纂,劉歆亦可能參與其事,唯歷代〈經籍志〉、〈藝文志〉,均將是書歸於其父劉向,則《史記?商君書列傳》司馬貞〈索隱〉言撰於劉歆,「歆」或當為「向」之誤。加以宋本《說苑》有劉向奏上之〈敘錄〉云:「所校中書《說苑雜事》及臣向

書民間書誣,校讎其事類眾多,章句相溷,或上下謬亂,難分別次序,除去與《新序》復重者,其餘者淺薄不中義理,別集以為百家,後令以類相從,一一條別篇目,更以造新事十餘萬言以上,號曰《新苑》。」是知司馬貞言《新序》為劉歆所撰,當非。再審《漢書?劉向傳》云:「向以為王教由內及外,自近者始。故採取《詩》、《書》所載賢妃貞婦,興國顯家可法則,及孽嬖亂亡者,序次為《列女傳》,凡八篇,以戒天子。及采傳記行事,著《新序》、《說苑》凡五十篇奏之。」及《漢書?藝文志第十》、《隋書?經籍志三》〈注〉、《舊唐書?經籍志下》〈注〉等言《新序》為劉向所序、或撰。(《新唐書?藝文志三》云:「劉向《新序》三十卷。」《宋史?藝文志

四》云:「劉向《新序》十卷。」均未明言其著或撰或序,然審其對它書之記載,登載之形式正與《新序》同,依此準之,則二書並視《新序》為劉向所撰)。於《新序?雜事四》卷末有「臣向愚以鴻範傳推之」云云,知《新序》之成書與劉向關係密切。唯為劉向所序?所撰?所著?所作?眾說紛紜,莫衷一是,益呈百家齦齦之勢。末學未臻,試論如次: 其一、言著、作或撰者,如: 《漢書?劉向傳》云:「及采傳記行事,著《新序》、《說苑》,凡五十篇奏之。」 《漢書?趙尹韓張兩王傳》〈注〉引張晏云:「劉向作《新序》。」 《魏書?太宗明元帝紀》云:「帝禮愛儒生

,好覽史傳,以劉向所撰《新序》、《說苑》於經典正義,多有所闕。」 《晉書?陸喜傳》云:「劉向省《新語》而作《新序》,桓譚詠《新序》而作《新論》。」 《隋書?經籍志三》云:「《新序》三十卷。」〈注〉云:「錄一卷,劉向撰。」 《舊唐書?經籍志下》云:「《新序》三十卷。」〈注〉云:「劉向撰。」 其二、言序者,如: 《漢書?藝文志第十》云:「劉向所序六十七篇。」〈注〉云:「《新序》、《說苑》、《世說》、《列女傳頌圖》也。」 《新序?曾鞏序》云:「蓋向之序此書。」

上舉,「著」實即「作」即「撰」也,其義一。羅根澤〈新序說苑列女傳不作始於劉向考〉云:「劉向於《說苑》、《列女傳》皆曰『校』,然則二書,劉向時已有成書,已有定名,故劉向得讀而校之,非其作始劉向,毫無疑義。惟《新序》一書,〈敘錄〉久佚,無從考證。然〈說苑敘錄〉言『除去與《新序》復重者』云云,則《新序》亦當時已成之書,非自劉向撰著。」又云:「檢〈諸子略?儒家〉載,『劉向所序六十七篇,揚雄所序三十八篇』……。言入揚雄一家,不言入劉向一家,則劉向所序六十七篇,為《七略》所原有。《七略》於他家皆直書某某幾篇,於下注明作者,無『所序』二字。此獨曰『劉向所序』,明此為劉向就舊書所重新編次,與他書為某人

撰著者異。劉向〈敘錄〉於《說苑》曰:『以類相從,一一條別篇目。』於《列女傳》曰:『種類相從為七篇。』知此等書為當時所固有,以其次序凌亂,故劉向又為之整理排次。……而冠以『所序』二字,明為劉向所序次,而非劉向所撰著也。」(見《古史辯》第四冊),張心澂《偽書通考?子部?儒家》云:「『某某所序』即今所謂『某某編輯』,如《說苑》有由向增入者,可云『某某編撰』。唐長孫無忌撰《隋書?經籍志》,於《新序》、《說苑》、《列女傳》三書皆云『劉向撰』,後世因之,宋曾鞏序《新序》曰:『向之序此書』,序《說苑》曰:『劉向所序。』是也。曰『撰』曰『著』者非。」 審上所述,羅根澤主張劉向時《新

序》業已成書,非劉向所撰,而為其所序次;張心澂則主序、撰(著)有別,以劉向序為是,而其所謂序,即「編輯」之意。愚審《新序》一書,如羅、張二氏所言,確非劉向所自撰,檢覆原文,其與先秦古籍相涉頗繁,或全襲舊籍之辭,或採擷其意,或簡述其事,或更略其字,或參合多書之辭。左先生松超《說苑集證?說苑集證自敘》中檢《說苑》采《晏子春秋》文者三十七章,以證《說苑》之非出自劉向自著。是也。今觀《漢書?劉向傳》,知今本《新序》、《說苑》之成書相同,則《新序》非劉向自著,比之《說苑》,亦已明矣。今檢《新序》源自《韓詩外傳》文者,即有二十八章(見附錄一),皆《韓詩外傳》之舊,明《新序》非劉向所自著矣!由是知羅、張二氏

之說確有其可信者,唯二說亦容商榷。羅氏檢〈諸子略?儒家〉載此獨曰「劉向所序」,明其為就舊書所重新編次為是,然以〈說苑敘錄〉言「除去與《新序》復重者」,以《新序》為其時已成之書,而斷非劉向所撰著者則未為全得,蓋《新序》之成書,為劉向編次於《說苑》之前,審《漢書?劉向傳》云:「采傳記行事,著《新序》、《說苑》凡五十篇奏之。」將《新序》列於《說苑》之前,明其成書在前,故〈說苑敘錄〉方有「除去與《新序》復重者」云云,加以〈劉向傳〉云「向以為王教由內及外,自近者始,故採取詩書所載賢妃貞婦,興國顯家可法則,及孽嬖亂亡者,序次為《列女傳》,凡八篇以戒天子。及采傳記行事,著《新序》、《說苑》,凡五十篇奏之」,

故《新序》或舊已有是書,然非全本,或章句相溷、或上下謬亂、或章際差次,難釐其序,故向雜采傳記行事,重為董理。又《新序?雜事》卷四末有「臣向愚以《鴻範傳》推之」之語,益知劉向之於《新序》,非純為序次耳。是書經劉向采傳記行事,撮意近者,以類繫聚而成,驟視似非劉向之言,然細忖之,於其雜采類聚之餘,自有其義法以別擇之,且於各章文末,劉向或附以評論,則劉向於雜采傳記行事之餘,又自有所增益,實劉向已賦予新意矣。以其據舊書重為序次,自定義法以擇之,且又有所增益,則於序次之外,尚有撰著之實,故《新序》一書,以劉向「序撰」為是。余嘉錫《四庫提要辨證?新序》已微有此意,然余氏仍以《新序》為劉向所「序」稱之。至如張

氏以前人之說為論,斷言《新序》為向所序,「曰『撰』曰『著』者非」,說未必可?A。 劉向《新序》,網羅先秦及於漢世舊聞,掇其正義美辭,足資法戒者,以類相從,冀采援古例今,以收匡正時弊,藉行王道,使歸仁義道德而達大治之效。高似孫《子略?新序說苑》云:「先秦古書,甫脫燼劫,一入向筆,采擷不遺,至其正紀綱、迪教化、辨邪正、黜異端,以為漢規監者,盡在此書,茲《說苑》、《新序》之旨也。」此說或嫌溢美,唯道劉向編撰《新序》之旨,卻深中其意,如《漢書?劉向傳》所言,《新序》之作,為言得失,陳法戒,以助皇帝觀覽,引為諫戒者。觀是書,知與劉向所處際遇關連甚密,《新序》思想亦因之以成,深

究之,不外為欲君正其身、寬惠養民、省刑薄斂、任賢使能、去讒放邪佞也,要之一本歸之於儒家。向書為後人指訾者,莫過於書中歷史人物、事件之錯置,劉知幾《史通?雜說篇》云:「觀劉向對成帝稱武宣事,世傳失實,事具《風俗通》。其言可謂明鑒者矣。及自造《洪範五行傳》及《新序》、《說苑》、《列女傳》、《神仙》諸傳,而皆廣陳虛事,多構偽辭,非其識不周而材不足,蓋以世人多可欺故也。嗚呼!後生可畏,何代無人,而輒輕忽若斯者哉!夫傳聞失真,書生失實,蓋事有不獲己,人所不免也。至於故造異說,以惑後來,則過之尤甚者矣。」而黃震《黃氏日抄》云:「鴻鵠六翮之喻,《新序》以為固桑告晉平公,《說苑》以為古乘告趙簡子;不屑扶君之事

,《新序》以為虎會事趙簡子,《說苑》以為隨會事晉文侯;君不能致士之說,《新序》以為大夫對衛相,《說苑》以為田饒對齊相;宗衛解衣就鼎以諫佛肸之說,《新序》以為田卑,《說苑》以為田基。是二書定於一人,而自為異同。……劉向自以為去其複重而尚若是,何哉?」再如《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引葉大慶《考古質疑》,其云:「摘其昭奚恤對秦使者一條所稱司馬子反在奚恤前二百二十年,葉公子高、令尹子西,在奚恤前一百三十年,均非同時之人,又摘其誤以孟子論好色、好勇為對梁惠王,皆切中其失。」及至近人梁榮茂先生〈劉向與新序之著作問題〉,其云:「凡類此者(茂仁案:指上文所引《四庫提要》及黃氏之言),或係舛誤或傳聞之說,而向失檢或無

法自定者也。」(《孔孟月刊》九卷十期),觀前此之指摘,或有其理,然《新序》之所成書,主為「言得失,陳法戒」、「以助觀覽,補遺闕」(《漢書?劉向傳》)之用,主基於皇帝閱後之效用,故以意為主。且是書雜采傳記行事,以故事形態為之,既為故事,則人、事、物,必變動不居,及至寫定,其與史實或有差池,倘以史書之標準繩之,求其人、事、物合於歷史事實,豈非過苛?知此,則《新序》中人物、事件之錯置,實非劉向不審,亦非如劉知幾所言故意為之以欺世人,實成書立意性質不同故爾,明乎此,則《新序》之「誤」,殆亦「不誤」也。朱一新《無邪堂答問》四〈注〉云:「諸子書發攄己意,往往借古事以申其說,年歲舛謬、事實顛倒,皆所不計,或

且虛造故事,如巢許洗耳掛瓢之類,乃借以譏戰國攘奪之風,並非事實,故史公於許由事深致疑詞,莊生所謂寓言十九也。後世為詞章者亦多此體,至劉子政作《新序》、《說苑》,冀以感悟時君,取足達意而止,亦不復計事實之舛誤,蓋文章體製不同,議論之文源出於子,自成一家,不妨有此,若紀事之文,出於史,考證之文出於經,則固不得如此也。』」此言得之矣!余嘉錫《四庫提要辨證》亦云:「夫一書有一書之宗旨,向固儒者,其書亦儒家者流,但求其合乎儒術,無悖於義理足矣。至於其中事蹟,皆采自古書,苟可以發明其意,雖有違失,固所不廢。」說亦得之也。《新序》人、事、物或有舛亂,前賢黠之,蓋其宜也,唯審劉向著述之體,書中或有差池,理所固

宜,未可據史實以訾之、辨黑白以黠之也。朱一新、金嘉錫二氏蓋得其著述之體,明辨其所以矣!至若《新序》、《說苑》二書複重處,或與〈說苑敘錄〉所載「除去與《新序》復重者」未合,唯細忖之,或亦如史遷聞疑傳疑,事難的據,欲使兩存者(《史記?刺客列傳?聶政》司馬貞〈索隱〉)同工耳! 《新序》之著錄,前代多有,今檢歷代史志、公藏、私藏及其他書籍見載者(見附錄二),知《新序》之卷數,唐以前皆為三十卷,宋以後為十卷,《宋史》所載與曾鞏校書〈序〉云「今可見者十篇」合,然唐以前、宋以後,其訛差二十卷。晁公武《郡齋讀書志》十云:「皇朝曾鞏子固,在館中日校正其訛舛,而綴緝其放逸,久之,《新序

》始復全。」晁氏之言實值商榷,今檢古〈注〉、類書,已發現為數眾多之《新序》逸篇,晁氏言《新序》經曾鞏綴緝放逸後即復全,實非。審《四庫全書總目?子部?儒家類》云:「蓋〈藝文志〉所載,據唐時全本為言;鞏所校錄,則宋初殘闕之本也。」此言得之,唐以前《新序》三十卷,迄宋以後僅存十卷,審諸逸篇,訛差二十卷實亡逸矣。 據史志及公、私著錄,《新序》之版本,計有: 宋代:北宋本(十一行行二十字)、南宋初杭本(茂仁案:與上者名異實同,說詳下)、宋本(茂仁案:當指明顧大有舊藏之宋本,即何焯據校之本)。 元代:元刊本(十一行行十八字,茂仁案:疑即後

代著錄之明刊黑口十一行十八字本,亦即嘉靖三十八年楊美益刻本之所源,說詳下)。 明代:內府本、漢魏叢書本、嘉靖丁未何良俊(仿宋、重刊宋)刊本、明袁宏道本、正德五年庚午楚藩(正心書院)刊本、四部叢刊本(明翻宋本)、劉氏二書本、明初刊大字本、明嘉靖十四年楚藩崇本書院本、廣漢魏叢書本(何允中本)、鍾惺評本(茂仁案:即祕書九種本)、嘉靖三十八年楊美益刊本、明刻本(黑口十一行十八字本、黑口十行十九字本、白口十行十八字本)、楊州府本、楚府本(茂仁案:即楚府崇本書院本)、蜀府本、新序旁注評林。 清代:子書百家本(湖北崇文書局本)、鐵華館本(影宋刊本、仿宋刊本)、清同治四

川敘府翻刻漢魏叢書本、增訂漢魏叢書本(王謨本)。 日本:享保二十年尚古堂刊本(茂仁案:據明程榮校本刊)、文政尚古堂刊本。 今除顧大有舊藏宋本、明內府刊本、袁宏道本、楊州本、蜀府本等未見館藏,及明正德五年庚午楚藩(正心書院)刊本、新序旁注評林(坊刻本)、清同治四川敘府翻刻漢魏叢書本、新序旁注評林、新序校注存藏大陸,難以取校外,餘悉入斠。 除上列版本外,尚有明刊黑口十一行十八字本、明天一閣本(即明刊白口十行十八字本)、明刊黑口十行本、百家類纂節選本(明沈津輯)、漢魏叢書選(明張邦翼節選)、漢魏六朝別解選(手鈔本,明葉紹泰編

)、陳用光本、群書治要本(日本鎌倉時代手稿殘本)、享保二十年江府錦山堂刊本(據明程榮本校刊)、日本嵩山房刊本、摛藻堂四庫薈要本、四庫全書精華本、天保三年江都尚古堂補刻江府錦山堂刊本、藝文書局主人漢魏遺書(清藝文書局主人增訂,清光緒甲午(二十年),湖南藝文書局刊巾箱本)、諸子文粹本、龍溪精舍本、四部叢刊本、四庫善本叢書子部(民國四庫善本叢書館輯)、藝文館本、商務館本(萬有文庫本、人人文庫本、國學叢書本)、廣文書局諸子薈要本、世界書局景程榮本、吉林大學景漢魏叢書本、岳麓書社諸子文粹排印本、上海古籍諸子百家叢書本等。今試依時代先後,略述版本源流如次(各版本書影,見附錄三): 新序

十卷 宋刻本 半葉十一行,行二十字,注雙行,白口,黑魚尾,左右雙欄。前有信陽王氏四部堂識版刻硃印溫公訓子語一紙、曾鞏〈序〉、〈目錄〉,卷耑題「陽朔元年二月癸卯護左都水使者光祿大夫臣劉向上」。卷一末有錢謙益手書題記,云:「舊本《新序》、《說苑》卷首開列陽朔鴻嘉ㄙ年ㄙ月,具官臣劉向上一行,此古人脩書經進之體式,今本先將此行削去,古今人識見相越及鑱刻之佳惡,一閱而辨者可也。辛丑夏五謙益題。」卷十末首列黃丕烈跋語二則,次列金錫爵跋語一則,後又列黃丕烈跋語一則,其一云:「余於乾隆乙卯閏月,借顧澗?荈Ч?何校宋本《新序》臨寫一過,知宋本實有佳處,義門所校,得其真矣!繼於四月十四日書,

船友鄭輔義攜一宋本來,留閱信宿,校首冊三卷,開卷第二行有曾鞏地與姓名一行,何校未及增入,未知何所校之宋本云何也?何校原本在澗?荌韞S抱沖處,係陽山顧大有所藏,顧之前,藏於憩橋?唭鶪鞳A余所見宋本,第一卷末有東澗跋,何校未之及,知非一本,每葉幾行,每行幾字,彼此相類,而所校又與刻本間有異,未知何故?余愛之甚,惜需直八十金,故以樣本還之,不及窺厥全豹,大為恨事,自後書友來,來必曰:『此書為物主攜往他處,將不久留於江南境矣!何如其直得之乎?』余遂究所從來,云是太倉王氏物渠與畢秋颿制府本友善,宋刻善本亦嘗歸之,故本地不售,將往楚中求售,如售去,家中宋本皆盡往矣。余艷其宋本之多,屬書友更攜他書借閱,書友

允吾請,至冬季,果以北宋小字本《列子》來,需直六十金,余喜異書之沓至,後更勝於前,不復計錢物之多寡,以白鏹八十餘金并得之,是時余方承被火?捸A後為治家計,最急省他費購書,室人交?d謫,我亦置若罔聞而已,今屆移家月餘,諸事稍定,倩工裝池,分為五冊,書中有板刻印溫公訓子語一紙,為信陽王氏四部堂識,足見藏書家珍重之意,因裱托置諸卷端,俾垂永久。裝畢,追述得書顛末,并著宋本或有異同校者不無?M誤,是在目見,而又心細方盡讀書之能事爾。時嘉慶元年六月望日,書於王洗馬?埸s居之小千頃堂,棘人黃丕烈識。」其二云:「嘉慶辛酉秋九月望後一日,觀書於東城蔣氏,見有宋刻本《新序》,為陽山顧大有所藏,方悟何校所據即此本

矣。初見時,覺板刻字形與余所收似不甚異,及借歸參閱,乃知前所云所校又與刻本間有殊異者,皆顧本有以亂之也,即如卷九中,『是後?痐蔚H壞德衰』,衍一德字;『殷夏之滅也』,?M湯為夏字;『張子房之謀也』,句下脫『楚雖無彊,《漢》、《史》作楚唯無彊』小註十一字【此在卷十中】,其誤迭出,他遇宋諱,如殷、如竟、如完、如構皆未缺筆,每葉上填大小字數,下注刻工姓名,皆與余本異。行款悉同,而字形活變,不能斬方,彼此相較,真如優孟衣冠矣,始知宋刻本一翻雕而神氣已失,不必在異代也。則此本之可貴,逾勝於初得時。書友之索重直,若有先知者耶?蕘圃氏又識。」其三云:「嘉慶庚午十一月,借居陶陶室,蕘圃先生出示宋槧諸書,皆見所

未見,而此本尚不與焉,他日予得蔣氏宋本《新序》,急乞假以校讀之,知蕘圃已先於辛酉年據校矣,以此本為初刻,蔣本為覆刻,審定之確,無是過其記異同。曰衍、曰脫,亦道其實,曰誤,予以為正不誤也,惟湯夏當別記,不應改本文,而蕘圃墨守初刻必以不同初刻者即為誤,予未敢信,跋而還之,陶陶室先後得二宋本,陶集取名其室,并及。嘉興金錫爵記。」其四云:「蔣本《新序》,余定為覆刻者,前跋已詳之,頃轡庭金君從蔣氏購歸,與余攤書對讀,知兩書實出兩刻,如『信壞德衰』,蔣本擠一德字,文理為順於原本,則衍矣!茲又隨手勘及,如『盈海者矣』,蔣本『者』作『內』,此原本作『者』,朱筆校改『內』字,是又據後出之本改之也,以余所見所聞,

如高〈注〉《戰國策》、歐陽忞《輿地廣記》、劉向《古列女傳》同一宋本而皆各有異世,非一刻即文非一例,在各存其真可耳,《國策》、《輿地廣記》、《列女傳》余寶其一,而此外藏於他所者,或得諸聞,或得諸見,不能為兩美之合,亦造物有以使之然也,轡庭先後來吳中,而皆獲至精之本以去,可謂識寶者,而以余訂交,如轡庭談書,又得一良友,寒齋數日之敘,百宋一廛中添一段佳話,他日攤書對讀圖成,豈異長毋相忘冊邪!【此五硯樓事】并誌於此,以告後之讀是書者。庚午季冬五日宿雨初霽丕烈書。」此書卷五「孔子北之山戎氏」章,「山戎」合書作「?q」;卷八「宋閔公臣長萬」章,「趍君(臣)之難」,他本或作「君」,或作「臣」,此本君、臣合書

作「?芊v,檢各本並未如是作,未發現據其翻刻者。此書蓋始刻於北宋,成刻於南宋,說詳下。 劉向新序十卷 明刊黑口十一行本 半葉十一行,行十八字,注雙行,黑口,雙黑魚尾,四周雙欄。前有〈劉向新序目錄〉、曾鞏〈序〉。國家圖書館題為明刊黑口十一行本,竊審此書,卷八至卷十「漢六年」章前半,與他卷文字不一,疑原為殘缺,後取他本(《劉氏二書》明嘉靖己未楊美益刊本)覆刻,觀他卷文字,率皆流麗之趙孟頫體,審雕版字體之發展,元末至明初(洪武至正德),版刻字體流行趙孟頫體,及至嘉靖,始出現橫細豎粗嚴整之字體,故筆者疑心此本乃元刊本配補明刊本。《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注?續錄》云

:「元刊本,半葉十一行,行十八字,〈目錄〉在〈序〉前。」清莫友芝《郘亭知見傳本書目》云:「《新序》十卷,漢劉向撰。(中略)元刊本每頁二十二行,行十八字,〈目錄〉在〈序〉前。」二書並載元刊本,觀所著錄行款、〈目錄〉、〈序〉之相關次序並與此本合,唯今公、私館藏未見「元刊本」也,諸所著錄元刊本者,竊疑即指此明刊黑口十一行本言,唯此本未見刻工名及版刻相關年代資料以資佐證,足令人憾。審此本與明嘉靖三十八年楊美益刊本,於版式、行款、字形部件結體、及各文字之相關位置幾如出一轍,雖字形不同(一為流麗之趙孟頫體,一為明嘉靖流行之嚴整字體),由是審知,楊美益刊本為據此刊本而來。又此本卷四「梁大夫有宋就者」章,避宋

高宗名諱構字,缺字改題「太上御名」,審愚據以為底本之宋刊本,及鐵華館校宋本並不如是作,知此本所據以為校刊者為另一宋本。 新序十卷 明嘉靖乙未楚府崇本書院刊本 半葉十行,行十九字,注雙行,黑口,無魚尾,四周雙欄。前有〈劉向新序目錄〉、曾鞏〈序〉。此本後有民國六十七年台北中國子學名著集成編印基金會景本(收入《中國子學名著集成?珍本初編?儒家子部二七)。審此本卷二「楚人有獻魚楚王者」章,「棄之又惜」,此本「棄」作「?^」;卷三「梁惠王謂孟子曰」章,「當是時」,此本無「當」字;卷四「梁大夫有宋就者」章,避宋高宗名諱構字,缺字改題「太上御名」,餘例不勝枚舉,又卷

一名作「劉向新序卷第一」、篇名作「雜事第一」,餘類推,無卷耑題,並與明刊黑口十一行本同,知此蓋參其校刊者。 劉向新序十卷 明刊黑口十行本 半葉十行,行十九字,注雙行,黑口,無魚尾,四周雙欄。前有〈劉向新序目錄〉、曾鞏〈序〉。此本缺卷三頁二,與明嘉靖乙未楚府崇本書院刊本為同一版刻所印。 劉向新序十卷 明嘉靖丁未華亭何良俊刊新序說苑合刻本 半葉十行,行二十字,注雙行,白口,黑魚尾,左右雙欄。前有〈重刻說苑新序序〉、〈劉向新序目錄〉、曾鞏〈序〉,唯曾鞏〈序〉未完,後〈說苑序〉麗附於此。審此本〈目錄〉、序次名稱、版心書

名卷次著錄、頁次位置並與明嘉靖乙未楚府崇本書院刊本同,又卷一「楚共王有疾」章,「朝聞道,夕死可矣」,明刊黑口十一行本(愚謂即元刊本)奪「夕」字,此本奪「道」字,審其前刻本,唯明嘉靖乙未楚府崇本書院刊本與此同,知此本校刊當參之也。 新序十卷 明嘉靖己未楊美益劉氏二書刊本 半葉十一行,行十八字,注雙行,黑口,雙黑魚尾,四周雙欄。前有〈劉向新序目錄〉、曾鞏〈序〉。書後有〈刻劉氏二書後序〉、劉向〈說苑敘錄〉、孔天胤〈跋〉,並黑魚尾。疑此為覆明刊黑口十一行本而刻。以二書行款相同,版心著錄、〈目錄〉、卷次文字之相關筆畫,及版刻、避諱文字皆同。如卷一「昔者舜自耕稼陶

漁而躬孝友」章,「篤」並作「?M」、「沈」並作「?堙v。「孫叔敖為嬰兒之時」章,「叔」並作「?蛂v。「昔者周舍事趙簡子」章,「隨」並作「?晼v;卷四「梁大夫有宋就者」章,「構」字避宋高宗名諱不書,並改題「太上御名」。類此者多,於全書文字神韻尤近。又卷一「楚共王有疾」章,「朝聞道,夕死可矣」,明刊黑口十一行本(愚謂即元刊本)奪「夕」字,此本奪「道」字,知此本校刊當別有所參,審其前刻本,唯楚府本及何良俊本與之同,知此本校刊,當另參諸二本也。 劉向新序十卷 明刊白口十行本 半葉十行,行十八字,注雙行,花口,無魚尾,左右雙欄。前有〈劉向新序目錄序〉(先載曾鞏〈

序〉,後〈目錄〉)。國家圖書館著錄為白口,當非。一本附近人葉德輝手書〈題記〉,云:「明范氏天一閣所刻書,皆九行十八字,獨此劉向《新序》、《說苑》二書為十行十八字,似別有依據,然細按之,亦與明人他刻本無異,遠不如宋本之文句多完全處也。顧湘舟《沅彙刻書目》,列范氏天一閣刻奇書二十種,此二書即在其內,范氏為明代大藏書家,中多宋元祕笈,乃讀此刻書,無一本於宋刻,此與明季毛晉汲古閣刻書薇同,余嘗恨毛氏刻書不以家藏宋本翻刻,又不據善本校勘,今乃知明人刻書大都如此,非僅毛氏也,范刻諸書雖不佳而流傳絕少,近閣書散出,宋元舊抄本多為京師滬上書怙搜括一空,此乃殘剩之冊,缺葉尤多,吾亦收藏及之,聊以存明人版本之一種

耳。二書明時尚有楚藩本、何良俊本、程榮《漢魏叢書本》中以程本為佳,吾并有之,則此不足貴矣。丁已初夏小滿節葉德輝題記。」知此本即明范氏天一閣刊本。審此本卷一「楚共王有疾」章,「於以開後世」,此本「開」作「聞」,審其前刻本,唯何良俊本與之同;又卷三「燕易王時」章,「卑身厚幣」,此本「幣」作「弊」,審其前刻本,唯明刊黑口十一行本(愚謂即元刊本)、楊美益本與之同;又卷三「樂毅使人獻書燕王」章,「墮先生之明」,此本「墮」作「?琚v,其前刻本,唯楚府本與之同。又此本卷一名作「劉向新序卷第一」、篇名作「雜事第一」,餘類推,無卷耑題,並與明刊黑口十一行本、楚府本、何良俊本、楊美益本同,是知此本校刊,當參之四本

也。卷一「魏文侯與士大夫坐」章,「文侯大怒」,此五本並奪「大」字,卷三「梁惠王謂孟子曰」章,「當是時」,此五本並奪「當」字,並其明證。 新序十卷 明天一閣刊本 半葉十行,行十八字,注雙行,花口,無魚尾,左右雙欄。前有〈劉向新序目錄序〉(先載曾鞏〈序〉,後〈目錄〉)。葉德輝手書明刊白口十行本〈題記〉,云該本即明范氏天一閣叢書本,竊兩相覆勘,知二本確為同一版印,葉說是也,又〈題記〉云明范氏天一閣叢書本《新序》缺葉甚多,今檢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館藏天一閣本,卷中奪頁如次:卷四頁三、頁九;卷五頁一、頁二;卷九頁六、頁十五;卷十頁六、頁八。所缺頁,已鈔配頁補之

,間有爛頁亦己手鈔補足。卷五所鈔配頁頁一,卷耑題「漢沛郡劉向撰」,他卷完足者並無此耑題,蓋鈔補者,據他本鈔錄,失之不審而過錄也,又卷九頁十五鈔配頁與頁十六中間麗附《乾坤鑿度》卷上頁四,蓋裝池失檢所致。左先生松超《說苑集證?說苑集證自敘》云:「劉向《說苑》二十卷四冊 《天一閣叢書》本 (中略)又卷四闕第二第三兩頁,羼入《新序》卷四第三一頁。現藏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傅斯年圖書館。」竊檢此刊本《新序》卷四僅至頁十六,且未麗附《說苑》之文。此本即明刊白口十行本,說見上。 百家類纂 新序節選本 明沈津輯 莊嚴文化事業有限公司景浙江圖書館 藏明隆慶元年

含山縣儒學刻本 半葉十一行,行二十二字,花口,白魚尾,左右雙欄。觀是書前有沈津〈百家類纂凡例總敘〉、〈百家類纂目錄〉。於《新序》選本前有〈新序說苑題辭〉。卷耑題「百家類纂卷之七」、「儒家類 新序」,分作二行寫。審卷一「昔者舜自耕稼陶漁而躬孝友」章,「沈猶氏」,此本「沈」作「?堙v,卷二「昔者燕相得罪於君」章,「四體不蔽」,此本「體」作「?丑v,審前此諸本,唯楊美益如是作,知此蓋參之校刊者。 新序十卷 明萬曆程榮漢魏叢書刊本 半葉九行,行二十字,注雙行,花口,白魚尾,左右雙欄。前有曾鞏〈新序敘〉、〈新序目錄〉。卷耑題「漢 沛郡劉向

著」、「明 新安程榮校」,分作二行寫。此本後有民國十四年上海商務印書館景本(據許素菲《劉向新序研究》補,下簡稱「據許氏補」)、民國五十年臺灣世界書局四部刊要景本(民國五十九年再版)、民國六十三年台灣新興書局景本(收入《筆記小說大觀》三編)、民國八十一年大陸吉林大學景本。審世界書局四部刊要景本及新興書局景本,每頁並作上、下二欄編排,餘悉與程榮刊本同;吉林大學景本,頁作上、中、下三欄編排,析程榮本三個半葉為一欄,每欄二十七行,行二十字,注雙行,無版心,四周單欄,並有界欄,餘悉與程榮刊本同,唯此本雖據明程榮刊本景印,然文字間有異同,如卷九「楚使黃歇於秦」章,云:「王又割濮歷【史作磨】之北」,世界書

局景《漢魏叢書》本「北」作「比」,非是,吉林大學景《漢魏叢書》本作「北」,即其比,今故宮博物院圖書文獻館館藏《漢魏叢書》本作「?遄v。審卷三「樂毅為昭王謀」章,「齊閔王已死」,此本「閔王」作「閔公」;同卷「齊人鄒陽客游於梁」章,「藉荊軻首」,此本「藉」作「籍」;卷五「荊人卞和得玉璞而獻之」章,「子獨何哭之悲也」,此本「獨」作「刑」。前此諸本唯何良俊本並與之同,是知此本校刊當參之何良俊本也。 新序十卷 明末武林何氏漢魏叢書刊本配補清刊本 半葉九行,行二十字,注雙行,花口,白魚尾,左右雙欄。前有曾鞏〈新序敘〉、〈新序目錄〉。卷一卷耑題「漢 沛郡劉向著

翁立環閱」,他卷並無此耑題。此蓋程榮《漢魏叢書》本之派生也。 新序十卷 明鍾惺金閶擁萬堂刊祕書九種本 半葉九行,各章首行二十五字,次行以下低一格書寫,行二十四字,無注,花口,無魚尾,四周單欄。前有曾鞏〈新序敘〉、〈新序目錄〉。卷耑題「漢 沛郡劉 向著」、「明 竟陵鍾 惺評」,分作二行寫。審前此諸本,卷耑題唯程榮本「漢 沛郡劉向著」、「明 新安程榮校」,分作二行寫,與此同。又卷一「楚共王有疾」章,「猶愈沒身不寤者也」,此本「寤」作「?Q」,又同卷「昔者周舍事趙簡子」章,「吾未嘗聞吾過也」,此本下「吾」字作「君」;卷四「梁嘗有疑獄」章,「?徶‵

h亟壞」,此本「壞」作「壤」。審前此諸本,唯程榮本與之同,是知祕書本校刊當參之程榮本也。 漢魏叢書選 新序節選本 明張邦翼編萬曆戊午刊本 半葉九行,行二十字,注一行,花口,黑魚尾,四周單欄。卷耑題「漢沛郡劉向著」。觀此節選本,為卷中選章,章中選句,故有全章照錄,亦有為一章中數句者。觀是書鈔前有張邦翼〈刻漢魏叢書鈔序〉,云:「余丁未治粟浦口,是年以讀禮歸。友人王參軍遺余漢魏叢書」云云,次有〈漢魏叢書鈔總目〉。再審其行款、版式,悉與程榮《漢魏叢書》符合,知此為其派生也。 漢魏六朝別解選 新序選本 明葉紹泰編 明崇禎壬午手鈔本

半葉九行,行二十五字,無匡線、欄線,版心書「劉子新序」,下書頁碼。首行上書「〈雜事〉節錄」,下書「西漢劉向子政」,餘類推。是書僅節錄〈雜事〉四則、〈節士〉二則、〈義勇〉三則,並於該三篇節錄文末,附以案語,聊抒感懷。觀其書名,蓋亦漢魏叢書之派生。 新序十卷 明刊本 陳用光校 半葉九行,行二十字,注雙行,花口,白魚尾,左右雙欄。首頁有陳乃乾手書〈題記〉、次頁曾鞏〈新序敘〉(〈敘〉後有陳乃乾手書「陳簡莊先生用朱筆,黃蕘圃先生用墨筆。癸亥三月十一日錄訖。」)、〈新序目錄〉。卷一卷耑題「漢 沛郡劉向著 新城陳用光校」,他卷並無此耑題。書後

附王謨跋一則,此書上有黃丕烈墨筆校語及陳鱣朱筆校語,並為陳乃乾所過錄,〈題記〉云:「韻齋攜示陳仲魚、黃蕘圃兩先生手校何允中本《新序》,首尾殘闕,分訂四冊,謂是吾?b費敬庵物,索直六十圓,留閱兩日,迻校于此本上,時《南陵縣志》、《徐闇公年譜》皆未脫稿,又為朱氏校刻樹聲館集寫官劂氏日夕敦迫,偷閒錄此,殊艸艸也。癸亥三月十一日海寧陳乃乾。」此〈題記〉後接文云:「原本書,昔為改裝時截短,朱校有缺損至兩字者,暇時當勘補之。」書中黃丕烈所據與為校之北宋本,蓋即今筆者所據以為底本者,觀其校語僅明文字之出入耳,觀陳鱣校語,蓋參之盧文弨《群書拾補》,溢出者少,恐百不及一,率皆盧氏之見。審此本,行款、版式、字體悉

同明萬曆何允中《漢魏叢書》本,且於〈新序目錄〉,二本卷次名並作「卷一」,程榮刊本作「卷第一」;二本僅卷一有卷耑題,且作一行寫,與程榮刊本之各卷並有耑題,且作二行寫,異。是知此本為據明萬曆何允中《漢魏叢書》本校刊者。 劉向新序十卷 日本享保二十年東京書林嵩山房刊本,日本金華平玄仲訓點 半葉九行,行二十字,注雙行,花口,白魚尾,四周單欄。前有〈新序敘〉、〈新序目錄〉,卷耑題「漢 沛郡劉向著」、「明 新安程榮校」,分作二行寫。知此本為據明程榮本刊印者。 新序十卷 欽定四庫全書薈要本 半葉八行,行二十一字,注雙行,

花口,黑魚尾,四周雙欄。於書首頁載「臣王杰詳校」、「詳校官員外郎臣潘紹觀」,分作二行寫。次有〈新序目錄〉、紀昀等上奏乾隆校上《新序》文、曾鞏〈原序〉。卷耑題「欽定四庫全書薈要卷一萬一百九十一子部」、「漢 劉向 撰」,分作二行寫,其耑題卷次,依卷而增,如《新序》卷二,即為「欽定四庫全書薈要卷一萬一百九十二子部」,餘類推之。此書為乾隆四十一年四月所校上,次卷三、卷五、卷八、卷十末,並有校勘記若干條。卷三、卷五、卷十末俱有「總校官庶吉士臣侍 朝」、「校對官中書臣王家賓」、「謄錄監生臣陸肇修」等校對、謄錄官名人名,分作三行寫,他卷並無。此本後有民國七十七年世界書局景摛藻堂欽定四庫全書薈要本(收入

《景印摛藻堂欽定四庫全書薈要》子部儒家類第二冊)。審此本卷次名作「新序卷一」,餘類推;卷六「齊景公飲酒而樂」章,「晏子朝服以至」,此本「以」作「而」;卷七「紂作炮烙之刑」章,「無辜而死」,此本「辜」作「?荂v,同卷「原憲居魯」章,「原憲曳杖拖履」,此本「履」作「屨」。前此諸本唯祕書本並與之同,是知此本校刊當參之也。 新序十卷 欽定四庫全書本 半葉八行,行二十一字,注雙行,花口,黑魚尾,四周雙欄。於書首頁載「詳校官侍讀學士臣沈咸熙」、「編修臣程嘉謨覆勘」、「總校官進士臣朱鈐」、「校對官主事臣陳墉」、「謄錄監生臣黃臣鵠」,分作五行寫。次有紀昀等上奏乾隆校上

《新序》之〈題要〉、無〈目錄〉、亦無曾鞏〈序〉。卷耑題「欽定四庫全書」、「漢 劉向 撰」,分作二行寫。卷四首頁載「詳校官侍讀學士臣沈咸熙」、「編修臣程嘉謨覆勘」、「總校官進士臣朱鈐」、「校對官主事臣陳文樞」、「謄錄監生臣鄒世俊」,分作五行寫。卷六及卷九首頁並載「詳校官侍讀學士臣沈咸熙」、「編修臣程嘉謨覆勘」、「總校官進士臣朱鈐」、「校對官編修臣汪墉」、「謄錄監生臣何清寧」,並分作五行寫。此書於乾隆四十六年九月所校上,各卷末並無校勘記。此本後有民國七十二年台灣商務印書館景本,民國八十四年北京國際文化出版公司景欽定四庫全書本(收入《四庫全書精華》第二十一冊)。此本奏上於乾隆之時間,較四庫全書薈

要本晚五年五個月,按理,此本校刊當據該本為之,唯審四庫全書薈要本,於卷三、卷五、卷八、卷十等卷末並附有校勘記,且於正文直改,然此本並無,是知所據非彼,觀其文字,所據當亦參之祕書本,與四庫全書薈要本同。 增訂漢魏叢書 新序 清王謨編 清乾隆五十六年金谿王氏刊本 此本後有清光緒二年紅杏山房重刊增訂漢魏叢書本、光緒六年三餘堂重刊增訂漢魏叢書本、清宣統三年上海大通書局石印三餘堂本、民國四年蜀南盧樹聃修補光緒二年刊本(上據許氏補)。民國七十二年台北大化書局景本,審此本雖為增訂漢魏叢書者,然於《新序》卻非一仍程榮漢魏叢書本之舊,乃易以據景明陳用光校本為之,半葉

九行,行二十字,注雙行,花口,白魚尾,左右雙欄。前有〈新序敘〉,無〈目錄〉。 劉向新序纂註 武井驥著 日本文政壬午(五年)長沼源?岸韝捇?館刊本 半葉九行,行十九字,注雙行,花口,黑魚尾,四周單欄。是書前有日人源賴繩〈劉向新序纂註序〉、曾鞏〈新序敘〉、〈新序目錄〉。卷耑題「日本 長沼 武井驥纂註」。書末附校此書者人名,次有〈附考〉,載自《四庫全書提要目錄》,最末附武井驥跋語一則。此本後有民國七十年台灣廣文書局景本。審日本於《新序》刊本,大抵以程榮刊本為主,如日本享保二十年東京書林嵩山房刊本、天保三年補刻江都尚古堂刊本(據日本廣常人世《新序》補)等

並是,餘未之見。今觀此本字體,極似程榮刊本,唯審此本於〈新序目錄〉後,書「目錄終」三字,下〈注〉云:「舊本無此三字,今以廣漢魏叢書本補。」廣漢魏叢書本,即何允中增訂漢魏叢書本之異名,是知何允中本亦其參校之列,唯審程榮本〈新序目錄〉後有「新序目錄終」五字,武井驥所據之底本卻無,後方據何允中本加入,顯然其所據底本非程榮本,則其所據者為享保二十年東京書林嵩山房刊本也。 新序十卷 清光緒紀元夏月湖北崇文書局刊子書百家本 半葉十二行,行二十四字,注雙行,黑口,雙黑魚尾,四周雙欄。前有曾鞏〈新序敘〉,無〈目錄〉,卷耑題「漢 沛郡劉向撰」。此本後有民國元年鄂(湖北

省)官書處重刊本、民國八年上海掃葉山房百子全書石印本(據許氏補)、民國五十二年台北古今文化出版社景本、民國八十二年長沙岳麓書社排印本。於台灣國家圖書館館藏有清同治年間湖北崇文書局刊子書百種本,觀其行款、版式、字體,知與清光緒元年刻本為同一版印,今清光緒刻本,於封面頁下扉頁有墨版印「光緒紀元夏月湖北崇文書局開雕」一紙,而國家圖書館館藏清同治年間湖北崇文書局刊本則無,是知國家圖書館著錄之「清同治」子書百種本,當為「清光緒」之誤。觀此本卷耑題,知亦程榮漢魏叢書本之派生。 新序旁證十卷 清不著撰人 清同光間著者手稿本 半葉八行,行二十四字,注雙行,無界欄。該

書為手稿本,奪卷、奪頁甚多,全書無〈序〉、〈目錄〉,《新序》原文缺卷三、卷四,著者以〈逸篇〉為卷三,補《新序》原文卷三之缺。該〈逸篇〉乃過錄盧文弨《群書拾補》所輯《新序》逸文。全書卷二、卷五、卷六、卷七、卷九、卷十卷耑並題「漢 沛郡劉向撰」。全書卷一缺頁一、頁二、頁四至頁一一(缺該卷第一章、第三章至第十章);卷二缺頁十四以後(缺該卷第一五章至二0章);卷三、卷四《新序》原文從缺;卷八缺頁一(缺該卷第一章)。觀全書行款、卷耑題文字書寫之相關位置,知此為據清光緒元年湖北崇文書局刊子書百家本為底本鈔錄者。 新序十卷 臺灣藝文印書館百部叢書集成景清光緒癸未蔣鳳藻鐵華館叢書刊本

半葉十三行,行二十三字,注雙行,黑口,雙黑魚尾,左右雙欄。前有曾鞏〈序〉、〈目錄〉,卷耑題「陽朔元年二月癸卯護左都水使者光祿大夫臣劉向上」,各卷並如是作,唯卷四卷耑題為「陽朔九年二月癸卯護左都水使者光祿大夫臣劉向上」。各頁左半頁欄線外左下方,並有篆書「鐵華館寀定善本」七字。書後有吳門徐元圃刻蔣子遵跋語二則,其一云:「康熙庚寅,借義門師挍正本對勘師本,乃從憩橋?唭鶪颻伀o陽山顧大有舊藏宋槧本挍定也。七月八日杲記。」其二云:「康熙丁酉六月,得傳是樓宋本,錄牧翁題識,復改定十餘字。杲又記。」再次有篆文「光緒癸未以蔣子遵校本繕錄上版,臘月訖工。」此本後有民國二十五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叢

書集成初編景本,末附王謨跋一則。又有民國五十四年台灣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薈要景本,此景本封面,台灣商務印書館著錄為「陳用光校」,觀此本行款、版式、字體,知為據清蔣鳳藻鐵華館叢書本景印者(半葉十三行,行二十三字),非陳用光校本(半葉九行,行二十字),商務印書館蓋誤植也。其後民國五十四年臺灣藝文印書館百部叢書集成景本,此景本,首頁有據選以為影印之印記一紙,書末附《欽定四庫全書總目?新序提要〉(半葉九行,行二十一字,花口,無魚尾,左右雙欄)、余嘉錫〈四庫提要辨證〉(半葉十四行,行三十五字,注雙行,黑口,黑魚尾,四周單欄,無界行)、胡玉縉〈四庫提要補正〉(半葉十行,行二十九字,黑口,黑魚尾,四周單欄),

餘悉與原本同。後又有民國六十四年台灣商務印書館人人文庫景本,悉與民國二十五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叢書集成初編景本同。又有民國七十四年台北新文豐出版社景本,此景本省略版心,作上、中、下三欄編排,合三個半葉為一欄(每欄共三十九行),餘悉與原本同。 新序十卷 清光緒甲午(二十年)湖南藝文書局漢魏遺書校刊本(收入漢 魏遺書子餘之四) 半葉十行,行二十字,注雙行,花口,黑魚尾,左右雙欄。前有〈新序敘〉,無〈目錄〉,卷耑題「漢 沛郡劉向撰」,卷十末附王謨跋一則。觀其卷名、卷次名、卷耑題,與子書百家本同,知其當參之而校刊也。 新序

十卷 臺灣藝文印書館百部叢書集成景鄭龍勳龍谿精舍據鐵華館本校刊 半葉十行,行二十一字,注雙行,花口,黑魚尾,左右雙欄。首頁載「丁巳仲夏月」、「新序」、「左孝同署」,分作三行寫。次頁版印「潮陽鄭氏用鐵華館宋本校刊」一紙,再次錄〈欽定四庫全書提要〉、曾鞏〈新序〉、〈目錄〉。卷耑題「陽朔元年二月癸卯護左都水使者光祿大夫臣劉向上」,各卷並如是作,唯卷四卷耑題為「陽朔九年二月癸卯護左都水使者光祿大夫臣劉向上」,與鐵華館本同。各頁版心下方並載「龍谿精舍校刊」六字。卷十末載「廣陵邱義卿、紹周監刻」、「揚州周楚江刊刻」,分作二行寫。後有北京中國書店景本。觀此本雖據鐵華館本校刊,唯校勘不精

,竄亂所在多有。 新序十卷 四部叢刊本 半葉十一行,行十八字,注雙行,黑口,雙黑魚尾,四周雙欄。前有〈劉向新序目錄〉、曾鞏〈序〉。是本有民國八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四部叢刊景明翻宋本、民國十八年四部叢刊重景印本、民國二十五年四部叢刊縮印本(上三本據許氏補)、民國二十一年上海涵芬樓景江南圖書館臧明嘉靖翻宋本、民國五十四年台灣商務印書館據上海商務印書館縮印長沙葉氏藏徐氏仿宋本(即今見臺灣商務印書館四部叢刊景上海涵芬樓借江南圖書館臧明嘉靖翻宋本景印本)。觀此本行款、版式、字體,悉與明嘉靖己未楊美益刊《劉氏二書》本同,知為據此而景印。 新序十卷

臺灣藝文印書館景本 半葉十一行,行十八字,注雙行,黑口,雙黑魚尾,四周雙欄。首頁「新序」、「四庫善本叢書子部」,分作二行寫,次頁「藝文印書館影印」一紙,再次頁〈劉向新序目錄〉、曾鞏〈序〉。此景本有民國五十三年印及五十六年印。觀此本行款、版式、字體,悉與明嘉靖己未楊美益刊《劉氏二書》本同,知為據此而景印。 新序十卷 台灣廣文書局諸子薈要本 半葉十二行,行二十四字,注雙行,黑口,雙黑魚尾,四周雙欄。前有曾鞏〈新序敘〉,無〈目錄〉,卷耑題「漢 沛郡劉向撰」。觀此本行款、字體,知為據清光緒紀元夏月湖北崇文書局刊子書百家本景印者。

新序十卷 台灣黎明文化事業公司百子全書本(收入《百子全書》第四冊) 半葉十二行,行二十四字,注雙行,黑口,雙黑魚尾,四周雙欄。前有曾鞏〈新序敘〉,無〈目錄〉,卷耑題「漢 沛郡劉向撰」。觀此本行款、文字書寫相關位置,與廣文書局諸子薈要本同,且廣文書局將《新序》與《鹽鐵論》二書合輯為一冊,今觀民國八十五年黎明文化事業公司所印百子全書,亦如是編排,顯據廣文書局諸子薈要本排印。雖為排印本,其版匡、版心、行款、界欄,悉如雕版格式,即文字亦以電腦細明體為之,甚似明代版雕,蓋求其似古也。 新序十卷 上海古籍出版社諸子百家叢書本

此書作上、下二欄編排,每欄二十二行,行十八字,注雙行,無版心,四周單欄,並有界欄。前有〈劉向新序目錄〉、曾鞏〈序〉,觀此本上、下欄之編排,及行款、字體,知為據四部叢刊本《新序》所作者。 諸子文粹 新序節選本 清李寶淦 此本編纂於光緒二十三年,民國六年刊,後有一九九三年大陸岳麓書社排印本。以民國六年之刊本未之見,大陸岳麓書社之本為簡體排印,是以後附書影不列此本。 今依《新序》各版本源流,謹列表稿如次: (此處有一新序版本源流表稿) 古籍歷經鈔刊,脫、衍、誤、倒所在多有,自來從事校讎之學

者,為解此?M誤,運用於校讎之法,歸結其例,多寡不一,然細綜之,不外有四,即:本校法、對校法、他校法、理校法,坊間論及校讎之事,大抵不離此四者言,今亦一本此法,以為研究之用。審歷來研究《新序》者,大抵以明翻宋本或校宋本(專指鐵華館本《新序》言)或明刊本為底本,大陸《新序譯注》作者李華年云(茂仁案:往來書信):「據王重民先生《中國善本書提要》,至少現在公家大圖書館藏書中尚未見《新序》宋本。」此言恐失之,於今館藏亦可見宋本《新序》。《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注?新序》上云:「(上略)黃丕烈有北宋刊本(十一行,行二十字)、蔣寅坊有宋刊本(下略)。」《北京圖書館館藏善本書目》中即有宋本《新序》,其著錄云:「

新序十卷,漢劉向撰。宋刻本。錢謙益、黃丕烈、金錫爵跋,五冊,十一行二十字,白口,左右雙邊。」北京圖書館藏此本《新序》,即《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注》中黃丕烈之北宋本《新序》(黃丕烈《戰國策札記?秦策四》云:「唯予家所有北宋刻本《新序》未誤。」即指此本,及上引《蕘圃藏書題識》、《楹書隅錄》,並視此本為北宋本),唯跋語或三人或一人之異,今審北京圖書館藏宋本《新序》,錢謙益並無跋語,然於卷一末有其手書題記四行。於卷十末,有黃丕烈手書跋語二則,接及金鍚爵跋語一則,最末為黃丕烈跋語一則。上引二者版本著錄,於跋語有此差異,蓋金氏乃於《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注》著錄完後,方為此書作跋,此無可疑。今致疑惑者,乃一著錄

為北宋本、一著錄為宋刻本,究以何者為確?不有論證,難得其真,今試論之,冀能得一切近之說法。 審此本《新序》中之避諱字,獨見缺筆避諱,餘改(代)字、留空或改題今上御名者皆未見及。今書中凡見「匡」、「恆」、「桓」等皇帝名諱必缺筆避諱,而宋太祖之父名諱「弘殷」,或避或不避,祖父名諱「敬」不避,而「驚」避。宋英宗之嫌名「樹」「署」皆避。今審此書欽宗以上皇帝名諱僅英宗「曙」避兩音(樹、署皆避),與清周廣業《經史避名彙考》卷二0案語,言宋版書「單名避兩音者,惟英、徽二帝」(見頁二十七右半)合若符應。又南宋高宗名諱「構」,見於卷四不避,卷九則全避。高宗以下有見及皇帝名諱者皆不避,

如南宋第二任皇帝名諱「??(慎之古字)」,見曾鞏〈序〉,云:「要在慎取之而已。」卷一「昔者舜自耕稼陶漁而躬孝友」章,云:「公慎氏有妻而淫,慎潰氏奢侈驕佚。」又云:「公慎氏出其妻,慎潰氏踰境而徙。」卷三「樂毅使人獻書燕王」章,〈注〉云:「慎庶孽。」卷五「秦昭王問孫卿曰」章,云:「公慎氏出其妻,慎潰氏踰境而走。」又「孔子侍坐於季孫」章,云:「可不慎乎!」又「孔子侍坐於季孫」章,云:「不慎其前。」卷七「紂作炮烙之刑」章,云:「予慎無辜。」卷九「秦趙戰於長平」章,云:「王慎勿與。」「慎」字並不避諱。審於避諱嚴制下,各該朝或為避免出現大量避諱字,是以皇帝名諱趨以偏奇之字為之,宋孝宗之名「??」,或即其然

,「慎」之不避,似亦其宜。審此,疑此本成刻於高宗之世。又審此本為刻工洪茂及洪新二人所刻,於卷六頁一、頁二版心下方有「洪茂」刻工名,頁三至頁五有「洪新」刻工名。卷十頁一至頁一二有「洪新」刻工名。審此,知此本始曾鞏〈序〉,及至卷六頁二為刻工洪茂所刻,自卷六頁三至全書竟為刻工洪新所刻。又高宗名諱「構」,見於卷四不避(僅「梁大夫有宋就者」章出現一次),見於卷九全避(「楚使黃歇於秦」章出現一次、「秦、趙戰於長平」章出現二一次),審雕版一事,非刻工徒手就版,須先由書手將文稿依行款書於紙上,再由刻工將紙覆於版上,始行刊刻。今見卷四「構」字不避,顯是書手書寫及洪茂刊雕時,宋高宗仍未登基,而洪新刻至卷九(「構」

字避諱)時,趙構或已登基,故避其名諱(或者其時趙構並未登基,而於洪新完刻前,趙構方登基,而以卷九「構」字出現二二次,數量龐大,故洪新知所回改避之,亦未可知)。即此,筆者疑此本《新序》為書手寫於北宋,且當亦有部份刻於北宋,而成刻於南宋高宗之時,即疑此本始刻於北宋而成刻於宋南渡後趙構登基之後。今審宋世歷代皇帝,始太祖匡胤,接及太宗匡義、真宗恆、仁宗禎、英宗曙、神宗頊、哲宗煦、徽宗佶、欽宗桓、高宗構(下略),今「弘殷」或避或不避,以天子七廟觀之,此本《新序》若刻於北宋欽宗及南宋高宗之際,上推七任皇帝,太祖之父及祖父之名諱早已入祧廟而可不避其諱了(《經史避名彙考》卷二一云:「凡遇宋諸廟諱,輒缺其點畫,

……而殷敬等字,已祧不諱。」見頁二十九右半) 另審於此本《新序》刻工「洪茂」、「洪新」,今檢上海古籍出版社《古籍宋元刊工姓名索引》,刊載洪茂、洪新為南宋初期杭州地區名工,二人並同刻宋紹興刊《白氏六帖事類集》,洪茂更參與宋紹興九年紹興府刊單疏本《毛詩正義》。於《古籍宋元刊工姓名索引?編例》云:「所有標明『地區良工』或『補版工』等字樣者,均係專家所加。」名工之位又高於良工,顯見洪茂、洪新為其時著名刻工,又是書著錄二人並刻「宋杭州本《新序》」(見該書頁一五0、一五一),與此本所見刻工名同。至此,北京圖書館館藏之宋本《新序》,蓋可確定為「宋杭州本」,即《藏園群書經眼錄》所著

錄「南宋初杭本正宗」者。其刊刻年代,《蕘圃藏書題識》、《楹書隅錄》、《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注》並著錄此本為北宋本,蓋有其特見,唯此本不全為北宋刻本,而北京圖書館著錄為宋刻本,其意雖佳,然失之於麤,而《藏園群書經眼錄》目為南宋初杭本,則據成刻為言。今審書中避諱之情況及刻工姓名之著錄,此《新序》為宋版無疑,唯其刊刻年代或始於北宋,而成刻於南宋趙構登基之後,亦即北宋末至南宋高宗之時。 歷來研究《新序》者,或以校宋本、或以明翻宋本、或以明刻本為底本,未見及以此本為研究者,是知此本為歷來藏書家所珍祕,且此本亦今世所知最早之《新序》刻本,今審此宋本《新序》,字體雋秀端正,行格疏朗

,刀法純淨,版面清潔,墨色濃黑,印刷清晰。世以宋刻為最早或較早之版本,為後刻諸本之淵源,較後世刻本少傳刻之訛,及較明刻本少臆改之誤;再審此宋本《新序》末黃丕烈之跋語,其眼見明顧氏舊藏宋本(茂仁案:於今公私館藏未之見及)及何焯之校宋本(茂仁案:明刊本,後於康熙庚寅年蔣杲傳錄何焯校宋本,即今見於光緒癸未蔣子遵之鐵華館本),對校一過,以此本為初刻,且為其所見宋本中之最佳者,金錫爵以二本對勘,所見同(并見是本跋語,別見《蕘圃藏書題識》、《楹書隅錄》),故筆者取以為校證之底本。 依前所論,除底本外,同一版刻中,可考其年代者取以為對校本,餘入參校之列;未可考其年代者,擇一入對校

本,餘歸參校之林。至如派生者,則從其所源,餘并列入參校本。另龍溪精舍本,為校鐵華館本而來,以鐵華館本為校宋本之故,為免遺珠,故二者亦皆入對校本。計得對校本為:元末明初刊黑口十一行本、明嘉靖十四年楚府崇本書院本、明嘉靖二十六年何良俊新序說苑合刻本、劉氏二書本(明嘉靖三十八年楊美益刊本)、明刊白口十行本(明天一閣本)、明程榮漢魏叢書本、祕書九種本、陳用光本、四庫全書本、子書百家本(湖北崇文書局本)、鐵華館本、龍溪精舍本等十二種,餘悉列為參校本。 自來讎校《新序》者甚多,依時代為次序之,首推明代鍾惺輯評之《新序》(收入《祕書九種》)。鍾惺所作評語,但抒該文旨趣,間或附以個

人感性之言,三言兩語,未足取證,唯所刊本,可為對校之資;繼有陳用光《新序》校本,為據何允中《廣漢魏叢書》為底本作校,未見任何校語,直改原文,難窺其成績,謹入對校之列,以資稽證。繼之清代,首推盧文弨《群書拾補》,盧氏遍校群籍,未遑專治,所為文字考異,堪稱精細,唯雖偶正謬誤,然校語太略,創獲有限;繼以黃丕烈及陳鱣之《新序》手校稿本,二人並以何允中本為底本作校,為陳乃乾過錄於陳用光本(今藏中研院),陳鱣所為校語大抵參之盧文弨《群書拾補》,溢出盧氏者少,黃丕烈所作校,為以家藏北宋本《新序》比勘,直書其出入於原文字旁,未參贊是非,足令人憾;繼之清王太岳等纂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