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屋在哪裡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地圖、推薦、景點和餐廳等資訊懶人包

石板屋在哪裡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平野久美子寫的 臺灣的世界遺產潛力點 和沙力浪的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增訂新版)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舊筏灣基地台啟用「老闆找不到」遊程沒了也說明:屏東瑪家鄉舊筏灣部落有12棟完整石板屋,近年來成為熱門觀光景點,因位於深山幾無通訊,縣府趁勢推出「老闆找不到」遊程,大受歡迎。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聯經出版公司 和健行所出版 。

國立高雄師範大學 臺灣歷史文化及語言研究所 劉正元所指導 王尹伶的 博物館中的集體記憶:莫拉克風災後永久屋社區的展示詮釋 (2020),提出石板屋在哪裡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莫拉克風災、集體記憶、博物館、文化展示。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屏東科技大學 社會工作系所 Kui Kasirisir 許俊才所指導 黃昱軒的 魯凱族青年返鄉歷程之探討-以Kucapungane(好茶)部落為例 (2018),提出因為有 青年返鄉、臺灣原住民、魯凱族、好茶部落、社區工作的重點而找出了 石板屋在哪裡的解答。

最後網站流浪在外的老七佳石板屋 - 9lib TW則補充:(2) 流浪在外的老七佳石板屋王雅萍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 副教授. 【摘要】 排灣族老七佳舊社石板屋聚落位於屏東縣春日鄉境北石可見山海拔高約570 公尺處,目前仍有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石板屋在哪裡,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臺灣的世界遺產潛力點

為了解決石板屋在哪裡的問題,作者平野久美子 這樣論述:

Taiwan Can Share! 臺灣人不能不知道的臺灣世界遺產潛力點大公開!   臺灣的世界遺產在哪裡? 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裡,臺灣為「未登錄之地」, 卻至少有18個地方是具有世界遺產等級的自然、文化潛力點。 請跟著10位熱情的日本專家、作家,發現大家不能忽略的臺灣!     ▍臺灣的18個世界遺產潛力點   1 玉山國家公園   2 太魯閣國家公園   3 棲蘭山檜木林   4 大屯火山群   5 澎湖玄武岩自然保護區   6 阿里山森林鐵道   7 臺鐵舊山線   8 樂生療養院   9 水金九礦業遺址   10 烏山頭水庫及嘉南大圳   11 桃園台地陂塘   12 卑南遺址與都

蘭山   13 排灣族及魯凱族石板屋聚落   14 金門島戰地文化   15 淡水紅毛城及其周遭歷史建築群   16 馬祖戰地文化   17 澎湖石滬群   18 蘭嶼聚落與自然景觀      2002年,文化部(時為文化建設委員會)邀請國內外學者專家積極推動臺灣參與世界遺產的工作,並選出太魯閣國家公園等12處潛力點。2010年,為了更能呈現地方特色及掌握世界遺產精神與普世價值,增選了金門、馬祖戰地文化等18處潛力點。     《臺灣的世界遺產潛力點》的日本作者群,格外喜愛臺灣且熟知相關現況,他們一一造訪了每個世界遺產潛力點,為大家作導覽,同時為支持臺灣的世界遺產潛力點登錄而奔走活動。    

 中文版特別製作了各個潛力點的英文簡介(未收錄於日文原著中),希望有助於讀者在各種場合向外國朋友說明臺灣的世界遺產潛力點。     ▍《臺灣的世界遺產潛力點》的出版緣起   本書構想起源於2012年,日本著名紀實作家平野久美子小姐和「臺灣世界遺產登錄應援會」首屆理事長辛正仁先生的相遇。     平野小姐說:「就和其他國際組織一樣,臺灣也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排除在外,儘管有許多世界級文化遺產和自然遺產,卻連申請登錄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想把這樣的情況寫成書,讓更多日本人知道。」     辛先生回答說:「不光是出書,我們也來推動這項活動吧!」於是「臺灣世界遺產登錄應援會」便因此誕生。   2013年設立

了社團法人,以東京為主,在日本各地舉辦了演講會和攝影展。   2016年,他們在東京的臺灣文化中心舉辦「臺灣世界遺產潛力點故事展」(台湾世界遺産候補地物語展)。     活動第一天邀請臺日專家舉行的座談會備受矚目,這些專家們曾於2002年參與評選臺灣世界遺產潛力點。座談會還從各個面向討論臺灣世界遺產登錄的可能性以及相關問題。     座談會上也提及一個問題,臺灣人對於這個問題的關心度目前並不高,而未來有機會申請登錄時,在選定世界遺產的過程中,當地人的關心和熱情與否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2017年,期待很久的本書日文版《ユネスコ番外地 台湾世界遺産級案内》終於在日本推出。     2020

年,臺灣即便被WHO排除在外,仍對深受新冠肺炎疫情所苦的各國發出“Taiwan Can Help”的宣言,無償提供各種醫療物資等。於是,臺灣在國際社會的存在感越來越提高。     因此讓更多臺灣人認識臺灣世界遺產相關問題、向世界推廣臺灣擁有眾多世界遺產級遺產,是刻不容緩的進行式。   真愛臺灣力薦     唐鳳/行政院政務委員   矢板明夫/記者   朱文清/文化臺灣基金會董事   辛永勝/老屋顏工作室   楊朝景/老屋顏工作室   傅朝卿/國立成功大學名譽教授、文化資產局世界遺產推動委員會暨文化資產審議委員   專家學者好評     《臺灣的世界遺產潛力點》介紹了分布在臺灣各地的18處世界遺

產級景點。有自然風光、歷史遺蹟,也有人文景觀,代表了臺灣的多元性,是臺灣今後走向世界的18張亮麗名片。──矢板明夫/記者     日本的社團法人「臺灣世界遺産登錄應援會」在他們的活動中製作了本書日文版,現在能推出中文版實在令人感動。衷心希望能藉此機會引起更多臺灣人對本話題的關心。──朱文清/文化臺灣基金會董事     處於地理與歷史的轉捩點,臺灣有獨特且深具普世價值的文化與自然遺產,將這些符合聯合國世界遺產標準的景觀妥善保存、推廣於全球,是臺灣作為地球村一份子的責任與義務。──傅朝卿/國立成功大學名譽教授、文化資產局世界遺產推動委員會暨文化資產審議委員

博物館中的集體記憶:莫拉克風災後永久屋社區的展示詮釋

為了解決石板屋在哪裡的問題,作者王尹伶 這樣論述:

  2009年,莫拉克(Morakot)颱風重創臺灣東部及中南部山區,使得原住民部落受創嚴重。災後,政府在國土保育為優先的政策下,以興建永久屋作為家園重建的途徑,將受災的原住民部落從山區遷移至平地,亦重新建構了其族群的集體記憶。2019年,莫拉克風災屆滿十週年之際,國立科學工藝博物館常設展示廳「希望.未來 莫拉克風災紀念館」進行展示更新,再度邀請杉林大愛園區內的巴楠花部落小學、得恩亞納社區、新來義部落、日光小林社區、嘉蘭部落以及禮納里部落親自參與展示,自述災後重建故事與產業成果,使之成為永久屋居民與博物館觀眾的交流平台。    在此工作中,筆者作為博物館方與部落合作溝通的角色,負責協同部落完

成展示工作,如展示主題的規劃及展示手法的呈現等,並於策展期間(2019年1月至7月)至各個永久屋社區進行田野調查,也因此觀察到在不同的社會文化脈絡和重建歷程之下,各個部落對於展示規劃和展品選擇皆顯現出不同的思考邏輯和觀點,本文以得恩亞納社區、新來義部落、日光小林社區及嘉蘭部落等四個永久屋社區為例,透過參與觀察及深度訪談等研究方法,從社會文化脈絡中探究其展示內容與意涵。研究結果發現,透過社會參與的實踐,永久屋社區呈現了不同社會群體之間的觀點與詮釋,體現多元文化價值以及博物館以人為本之精神。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增訂新版)

為了解決石板屋在哪裡的問題,作者沙力浪 這樣論述:

  看著祖先走過的路,他們用背簍、背架,在這個空間活出自己的生活。   用頭帶背著歷史,傳承,也背著夢想……,回到自己的家,說出自己的故事。     二○○○年,作者第一次被帶到山林祖居地時,祖居地對他來說還是一個模糊的名詞,既不認得山的名字,也不知道有哪些部落,更是第一次聽到巡山員、高山嚮導等名稱。斷斷續續進入山林二十幾年的協作生活中,慢慢發現有一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與故事。而他的參與其中,讓他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開始了解到山對自身的意義,不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族群的歷史。     在山林工作的高山嚮導、背工、巡山員

等族人,雖然職位名稱不同,相同的是他們用自己的力量在祖居地工作。族人們的實際工作情況又是如何呢?人們對這份工作的想像又是什麼呢?這些問題在二○一三年前往祖居地馬西桑的行程與一群旅人的對話中,產生了小小的疑問。與山林為伍的工作,真的如此浪漫嗎?讓他興起撰寫有關於族人在傳統領域的山林中,真實的工作環境。     這群唱著歌、穿著獵裝的族人,在山林中長期累積的經驗,是生態保育與研究幕後的大功臣,也是很多登山朋友們登山築夢、完夢的推手。     作者期許自己能像布農族作家田雅各一樣「以筆代替獵槍」,來為自己的族群發聲,將族群獨特文化記載下來。藉由寫出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

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了解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本書特色     ★入圍2020台灣文學獎金典獎。   ★藉由新增的後記,再度思索對於山林政策、國有地、原保地、傳統領域的平衡與傳承。    ★主動探究族群文化,並以文字深刻記錄走過的路線、部落名、河流,以及山中的故事。   ★關注原住民族議題,以民族學科田野調查、歷史敘事,記錄族群文化以及祖先的歷史。   ★記錄布農族人——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   得獎紀錄     ★ 入圍2020台灣文學獎金典獎。   真誠

推薦     孫大川 政治大學臺文所專任副教授   李根政 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     瓦歷斯˙諾幹 作家   乜寇.索克魯曼 作家     好評推薦     原來這一段「淚」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孫大川 作者簡介   沙力浪     花蓮縣卓溪鄉中平Nakahila部落布農族詩人與文學家,書寫部落的情感與哀愁。曾經因為念書的關係,離開部

落。到桃園念元智中文系,再回到花蓮念東華大學民族發展所。這樣的經歷,開始以書寫來記錄自己的部落、土地乃至於族群的關懷。目前部落成立「一串小米族語獨立出版工作室」,企圖出版以族語為主要語言之書籍,並記錄部落中耆老的智慧,一點一滴地存繫正在消逝中的布農族文化。除了在部落成立工作室,也在傳統領域做山屋管理員、高山嚮導、高山協作的工作,努力的在部落、在山林中生活,並書寫。     文學創作曾獲得原住民文學獎、花蓮縣文學獎、後山文學獎、教育部族語文學獎、臺灣文學獎,著有《笛娜的話》、《部落的燈火》《祖居地‧部落‧人》。 推薦序 作者序 第一篇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的山 從頭帶開始

說起 頂著頭帶的領路人 背著網袋的勇士 背著鋁架的高山背工 穿著制服的原住民巡山員 用頭帶背負夢想 第二篇  百年碑情 重回百年前的山林 喀西帕南殉職者之碑 大分事件—殉職者之碑 戰死地之碑 唱出歌聲,回到石板屋 碑從中來 會說話的碑文 第三篇  淚之路 尋找Banitul的家園 撿拾祖先的石板痕跡 畫出石板屋的藍圖 背起一片片的石板 修復石板屋 淚之路上的報戰功 重新點燃火苗 在淚之路,用石板屋來說故事 後記 推薦序   用文學背起山的記憶 孫大川 Paelabang danapan      對於原住民來說,最困難的不是法政經濟權益的爭取,也不是學術發言權的奪回,

而是歷史主體的重建。這不能由別人來替代,也無法依賴某個個人的努力;它必須是整個群體的共識與覺悟,是一連串長期點滴積累的志業。這一個志業,不單是一種知識的堆砌或建構(就像考古學家、人類學家或歷史學家一樣),而應該同時是一種民族情感和認同的召喚,是一種血肉和靈魂的賦予。它不完全是理性的,它帶動情緒,引發哀痛;但也開啟盼望,讓我們有新的嚮往……     沙力浪的《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正是這樣一種覺悟的實踐,它不是向外的宣示,而是向內的充填,讓我們有機會擺脫「空心人」的虛無和偽裝。沙力浪實踐的腳步,依循著三個方向前進。第一篇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引導我們回溯近百年來,族人的山林智慧與生活世

界,如何變成別人探索、丈量、規畫的對象?而我們一代又一代的先祖,又如何從獵人、守護者變成任人指使僱用的工具,在自己的土地上流離,淪為「無名」的存在?更令人傷感的是,沙力浪第二篇的文字,帶領我們瀏覽一塊又一塊的碑文,每一塊碑文背後都是族人的血淚故事。日本殖民帝國的力量往高山森林延伸,道路開鑿到哪裡,隘勇線就到哪裡,駐在所、學校和大砲也跟著深入。勞役的剝削和生存空間的壓縮,引發一次又一次的衝突、戰鬥,碑石雖然是為紀念入侵的「英靈」,卻同時也見證了他們的罪行。     佐久間左馬太(總督任期:一九○六–一九一五)武力掃蕩為主的五年理蕃計畫,全面掌控了中央山脈原住民各個族群及其部落。拉庫拉庫溪

沿線的布農族聚落,面臨結構性的變化。隨後的集團移住政策,終於成功誘使布農族人從原居地往山下移住,卓溪、卓清、太平、清水、古風等村落即是族人遷徙的結果。舊聚落荒廢了,也成了「國有地」;族人的血脈系譜,被新的戶籍制度摧毀了。這是背工、巡山員和百年碑石共同指向的命運和結局。沙力浪將它稱為「淚之路」(第三篇),應該不是出於浪漫的想像。有趣的是,沙力浪的「淚之路」,是從尋找、重建佳心(kashin)Istasipal家族的Banitul之一座小小的石板屋開始的。與前兩篇的筆調和氛圍完全不同,沙力浪敘述重建Banitul石板家屋的過程,雖面對內外總總不同的困難和壓力,卻充滿虔敬、耐力和信心。原來這一段「淚

」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     寫序的這段時間中,剛好是「山海」承辦第十屆原住民族文學營,四天三夜的活動選在沙力浪的家鄉卓溪舉辦。其中一天是回到佳心石板屋的行程,來到沙力浪這本書的文學現場。沙力浪說,希望我的序能有真實的臨場感。     部落的參訪,沙力浪動員了不同家族,就像是重現石板屋修復工程,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來到沙力浪的工作室、中平林道,接送的司機都是參與石板屋重建的工一班

。當天來回佳心石板屋之行,有Tamapima的Sauli陪同,在〈淚之路〉那篇文章中,沙力浪提到他在佳心報戰功的情形,這次他則負責帶領我們回佳心。另一個嚮導是Istasipal石板家族的成員張緯忠。一路上,兩位族人將自己回到祖居地的心路歷程與我們分享,引導大家深入中平林道以及佳心舊部落空間以外豐美的歷史追尋之路,直接探觸到族人重建Banitul舊家屋的渴望、矛盾、虔敬、辛勞、堅忍與最後的喜悅。     來到石板屋前,張緯忠先進到家屋內,將三石灶bangin起火。張緯忠說這是為了讓升起的火煙燻屋內的樑柱,避免蛀蟲的侵襲,也讓祖靈知道,孩子們回來了。Sauli帶領大家向祖靈祭告、獻酒、禱祝

。回到祖居地,不單單是石板屋的修復,與祖靈和解、對話,重新聯結,更是族人最深的盼望。     站在石板屋前,看著族人一塊又一塊背上來的石板,壘堆起來,疊成了一座石板屋;而沙力浪的文學敍述,也像一個接一個的記憶堆叠,藉文字的縫合,編織成可以感受得到、觸摸得到的活的歷史意識。   作者序   高山協作的背架     先用一首詩,寫給在深山中工作的人,寫給書中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些人的背架裡到底裝了什麼,是裝了文化、經濟、生命經驗?透過這首詩來呈現高山工作者的心情,詩名為〈高山協作的背架〉:     裝進奶粉罐   一步一步地踏進   祖先的路

  將嬰兒祭的項錬   放在東谷沙飛   背著背架   一路上採集   玉山薊、麥門冬、射干   金線蓮、七葉一枝花、梅花、菊花   帝雉的羽毛   登上玉山   背架裡   裝進逝去的棒球夢   梅花鹿般的跳躍   穿過竹林   攀上大霸尖山   背架裡   裝著   細心呵護的   櫻花鉤吻鮭   走向南湖大山   背架裡   裝進一座獎臺   連續登上   三六○三公尺、三二七九公尺   三五六四公尺、三六三○公尺   放在第一百座的山頂上   請授獎人站在榮耀的頂端   高山協作的

背架   很高   高到可裝進   三○○○公尺的百岳大山     從清朝的背伕、日治的背工、隘勇,當代的高山協作們,會在山上工作的族人,大部分還是以生存為主要訴求,這樣才能夠溫飽家人,才能講求更深一層的心理、文化層面。在高山工作是一份很辛苦的職業,但是對族人來說,它是一份少有可以留在部落,又可以在傳統領域行走的一份工作。透過這份工作看到自己祖先走過的路,族群的歷史感自然而然的就加注在自己的身上。或許對在山上工作的人來說,不會把深奧的族群文化、族群認同,輕易說出口。但是這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     兩千年我

第一次被林淵源(Nas Qaisul)大哥帶去山上,那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山林。只知道我要回到祖居地,祖居地對來我說是一個很模糊的名詞。其他的事情我一概都不知道。進入山林,也不認得山的名字,祖居地有哪些部落,哪些部落名。     後來,只要大哥在玉山國家公園內的工作,有任務進入山林,都會問我有沒有空一起進人山林。就這樣斷斷續續的進入祖居地,接近二十年了。開始了解到山對我的意義,它不單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我族群的歷史在裡面。     斷斷續續的進入山林二十幾年,我進入了協作的生活中,慢慢的發現,有一群族人,要靠山林生活,要靠山養活全家,這是一份艱苦的工作。我從拉庫拉庫溪流域空間的

書寫,慢慢用筆記錄高山協作的生活。有時自己也背負重物,擔任起高山協作的工作。幸好大哥們,知道我一路上要拍攝、記錄,不會分配很重的東西。也因為這樣,可以很專心的寫下一路上的事物。     走進山中,靠著大哥們的協助,讓我完成了第一篇〈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是寫給曾經在這群山中工作的族人,日治的阿美族、平埔族隘勇、布農族背工,當代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群人讓山增添了許多故事,而我也參與其中,讓我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     由於學業關係,開始鑽研自己拉庫拉庫溪流域的歷史,對這個空間有一些書寫。有些人就會請我當高山嚮導,讓我介紹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但是,我看到的書

籍,都是以日本的觀點為主。尤其往瓦拉米、大分的路上,都是日本建立的紀念碑。     幸好在進入山林的過程中,我一直拿著攝影機做記錄。我把這些影像,重新整理化為文字。我看著自己跟著林淵源大哥站在歷史現象的影像,他站在紀念碑前,說著老人家傳給他的口述歷史,每一個歷史都呈現別於文本的內容。回到山下再找一些耆老,如黃泰山耆老,一句一句的把喀西帕南述說出來。這些文本與口述的交錯,形成了第二篇文章〈百年碑情〉,記錄著布農族人與日本人的百年悲情。     最初跟著林淵源大哥上山,我一直抱著很單純的想法,就是把他走過的路線、部落的地名、河流的名字,山中的故事,一一的記錄下來。有時候,走在古道,

走在稜線上,心中會默默的想,當我們這一代族人不走這條路,下一代族人應該沒有人會想要來這裡,布農族人對這裡的空間知識,都可能化為文本。     退伍之後進入職場,較少去山上,但是只要林淵源大哥問,要不要回祖居地,一定會排除萬難跟著上山,尤其是看到大哥逐漸年邁的身軀,想要抓住每一次的機會,希望留住大哥山林知識的隻字片語。二○一六年,林淵源大哥走進布農族的mai-asang,布農族美好的國度。我從Qaisul大哥,改叫他為Nas Qaisul。布農語人名加Nas是為亡者。大哥的離去,讓我以為山中的一切都即將回歸大自然,沒有人會再回到祖居地。之後,我發現曾經被大哥帶過的協作,開始帶自己家族回到

祖居地,有人循著大哥的口述,找到自己的家屋,人慢慢的走回去。     二○一七年,開始接觸到家屋修復的工作,讓我重新跟高山協作一起工作,一起重建家屋,一起作夢。在傳統領域內家屋的修復,是我進入山林中從來沒有想過的,尤其這個地方早己被國家畫為國家公園和林務局。修復家屋的花蓮文化局陳孟莉,影響她想要進行這件工程的觸因是看了兩本書,一本是林一宏的拉庫拉庫溪布農族家屋的調查,另外一本就是我寫的碩士論文,探討拉庫拉庫溪地名的轉變研究。兩千年的第一次入山,就是跟著林一宏進入山林,那一次就是林淵源大哥帶路,我的碩士論文也是大哥帶領我。原來每個人都是另一個人的啟發點。一個人啟發另一個人的想法,又推動另

一個人的想法,眾人的互相影響下,家屋就這樣被修復起來。我把這一段修復家屋的過程,寫成本書的第三篇文章〈淚之路〉。     進入山林的這段時間,我曾經這樣的認為:怎麼可能在傳統領域修復家屋。現在,石板屋的修復,讓我想像的界線更為寬廣,我希望傳統領域能重建幾棟家屋,連到西部布農族聚居地南投東埔部落。這樣可以像其他國家一樣,進入八通關越嶺道路的山友,可以住進族人所蓋的石板屋。山友拜訪的同時,就好像走進村落的生活一般。     我無法想像,這一本書,可以影響多少人,改變多少事。但是我寫出了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了解

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感謝山海文化雜誌社每年持續舉辦臺灣原住民文學獎,如果沒有文學獎的激勵,幾乎沒時間把手邊的田野資料,整理成這三篇文章。這三篇都是因為參與了山海舉辦的文學獎,才能讓這些文章得以呈現。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得到二○一三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百年碑情〉,得到二○一五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淚之路〉,得到二○一八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最後將本書獻給在佳心工寮,因病身故的工班班長陳中正大哥(Nas Bade)、教我編

頭帶的黃泰山耆老(Nas Bisazu Naqaisulan)、帶領我回到祖居地Mai-asang的林淵源大哥(Nas Qaisul Istasipal),還有卓溪鄉高山協作資歷最早的林啟南阿公(Nas Laung Istasipal),也在這本書成書前,離開人世。雖然你們回到天上的Mai-asang,但是你們的故事,豐富了這一本書。 從頭帶開始說起 我們布農族的祖先,運送物品都是以人力搬運,所以製作很多器具來做背負的工作。像是背架(patakan),一種用木頭製作的背負支架,側面看起來是L型的背架,類似後來由登山用品社引入的大鋁架背包的構造;還有背簍(palangan)、密封背簍(pala

ngan qaibi)、網袋(davaz)、女用網袋(sivazu),這些都是布農族人重要的背負工具,大都是採用斜紋編法或六角編法編製而成的。 這些背負工具,不能缺少兩個附屬物件──肩背帶(vaki)和頭帶(tinaqis)。利用這兩個藤編物品的附屬物件,就會形成兩種不同的搬運方式,雙肩背負及頭額頂法。雙肩背負是將物品裝置在搬運工具,將一對背帶套在雙肩,靠在背上搬運;頭額頂載法則是將一條頭帶頂載於前額,以頭部力量撐住,將背簍等背負工具靠額頭搬運。 所以用肩背帶的時機,是我們背負的物品,重量沒有那麼重時,就可以使用肩背帶。我們稱雙肩背負這個動作為vakilun。背負的東西比較重時,就用頭帶,我們

稱用額頭頂重物這個動作為patinbunguan。 肩背帶通常是背負較短的行程,例如從家園附近的耕地,背一些農作物。頭帶則是東西較重,背負的行程也比較遠,例如從獵場背負獵物,頭帶可以讓族人在背負重物時走得比較久。我們就從頭帶開始寫起,因為我們討論的高山協作,都是背負重物,並且要走較長程的登山路線。 二○○○年的日治八通關越嶺道路調查之行,從東埔走到南安部落。在離開大分的那一刻,〈背負重物傳訊歌〉(matin lumaq)的音律,緩緩地由領路人林淵源的腹中升開、凝聚,流洩至脣齒,振顫、共鳴、回響,清澈的歌聲,一聲聲迴盪在大分的山谷間。 頭上包著毛巾,額頭戴著頭帶,腳穿塑膠雨鞋、肩上背著「鐵架配米

袋」搭湊的登山背包。在這一身的裝扮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頭帶,以前的族人就用頭帶背負重物,現在很多背工則使用L型大鋁架搭配頭帶,來減少肩膀的負擔。早期頭帶使用的是黃藤皮編織,隨著時代的進步與材料的取得方便性,已經漸漸改採用打包帶來作編織,頭帶的編織方式雖然各族有所不同,但是編法主要以斜紋編法,戴在頭頂上,也很像頭上的裝飾品,煞是好看。

魯凱族青年返鄉歷程之探討-以Kucapungane(好茶)部落為例

為了解決石板屋在哪裡的問題,作者黃昱軒 這樣論述:

臺灣原住民歷經政權的更迭,不僅文化的主體性被剝奪,過去與山林對話共存的生活,變成逐金錢而居。1970年代後的工作遷移更是導致大量青壯年人口外移,文化與群體的生活架構被拆解,更是危及到原住民的的文化認同與傳承。「遷移」成為了決定性的關鍵因素,本該是人與社會的正常交互關係,但有所謂既定的人生劇本,青壯年因為教育和工作而離鄉,待年老才有可能回流,且須在相異於自己成長的環境中為生活而壓抑屬於原住民的自我。研究者也是魯凱族好茶部落後裔,看見許多同年齡的都市原住民青年與我有相似的成長歷程,哪裡是歸屬?在自我認同、傳統文化有著好奇與困惑。回到部落環境,是一種探詢自我的方式,魯凱文化融於生活,唯有參與其中,

才能剖析自我與部落之間的關係,進而找到並認識自我。本研究以質性訪談研究法,採訪5位魯凱族好茶部落返鄉青年,探討其遷移歷程,以及造成的原因、背後的社會因素、個人與部落的連結和返鄉之前後的動機與期待。「回鄉」的概念核心首先是「回家」並且與環境有所交互,而不僅僅只是居住,擴及到個人與族群和土地的連結,並且要以事件的發生作為乘載。以好茶部落的經驗來說,2009年的莫拉克風災,雖然摧毀「新好茶」,但是也喚起族人重視部落的心,遷村至「禮納里好茶」重建家園,交通便利、現代化的房屋、各項福利服務的部落樣貌。這些看在老一輩人無法熟悉的環境;則是青年在離鄉時已經習慣的現代生活,面對部落有著新的載體,經歷災害後遷徙

讓部落的在地發展與文化傳承面臨無人為繼的窘境。本研究發現,研究受訪者大多從小在部落長大,將之視為家,就算長大成年後離鄉在外工作求學還是與部落保持連結,一場莫拉克推翻了既有的進程,開啟了想要返鄉的心。但是回鄉不容易,根據研究受訪者的返鄉經驗,他們在工作、人際關係、認同的建立等三個面向皆有一定程度的滿足後,才有可能順利的回鄉發展。以目前好茶部落社會的現況而言,透過在地領導者、原居部落青年、返鄉部落青年的共同努力之下,建立起觀光休憩、教育、餐飲、藝術、社福等多元產業,結合在地組織經營為基礎,提升生活品質,進而復振魯凱文化主體性為目標。對於本研究的返鄉青年而言,是找尋認同和自我發展成就的雙重價值,學習

活得像個魯凱人,並創建一個新樣貌的魯凱好茶部落,讓青年真正回「家」。